进了包厢,沸反盈天被挡在了门外。谷溪的耳朵终于得到了解救,于是从陆承瑾的大衣里钻出来,回头朝他笑。
陆承瑾嘴角也上扬着,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痒痒的,她皱起脸瞪他。
“哎哎哎,考虑一下在座单身汉们的感受!”齐润寒第一个不满。
谷溪撩了撩耳边的头发,微笑着和包厢里的几个男人打招呼。
沙发上的四个男人,是陆承瑾几个最好的朋友。
刚一坐下,几个人就端着杯子凑过来:“来来来,敬一杯嫂子。嫂子总算肯赏脸跟我们这些人一起玩玩了。”
都是人精,话说得滴水不漏又逗趣,谷溪被逗得直笑。
顾忌到她在,今天几个人都没有请陪酒的姑娘,喝着酒,吃着果盘,絮絮叨叨一些陈年旧事,倒也还算有意思。
凌晨两点,众人才散了。
陆承瑾难得放纵,多饮了一些酒,走路有些不稳。谷溪扶着他,又好气又好笑。
让他别喝了,他竟然像故意作对似的,不等别人敬,自己拿着杯子就喝了起来,眼神还直往谷溪身上落,挑衅味十足,就像个孩子一样。
真是让人爱死了啊。
上车坐稳了,谷溪边给他系安全带边训他:“你说你,喝不得还偏要喝这么多,为你好你还不听。别人还吹你,说什么陆家三少千杯不倒,一个人能喝好几瓶。结果呢?”她说着又去整理他稍显凌乱的衣服,抬头看一眼他迷瞪的样子,没醒,机会难得,继续,“今晚你们五个人一起才解决了几瓶啊,你这就眼睛都睁不开了,哼,还酒后乱性,你行吗你?”
平时哪有机会这样说他,谷溪这是看准了时机作威作福。
她得意地笑着,打算直起身子,结果乐极生悲了。
一双手臂把她扣住了。
“谷小姐,”热唇附在她耳边,张闭间能触碰到她的耳廓,又痒又酥,“你不知道吗?问一个男人行不行,其实,”他贴得更近,抵在她最敏感的耳骨上,“是一种邀请。”
“而我,接受你的邀约。”
陆承瑾手臂一使劲,就把谷溪从驾驶位抱到了腿上。
谷溪微张着嘴,还有些愣,呆呆地和他对视着,却清楚地看到他眼里一片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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