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举止上一定要给她尊重啊!
但顾树歌不知道怎么了,理智犹存,却有另一个声音压过了理智。
“你还想一上再上!”恶念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真龌龊。顾树歌暗自皱眉,可目光却怎么都舍不得移开。
她克制不住自己,抬手轻轻地触碰沈眷的嘴唇。
有些干,但好软。她的指尖在颤抖,心跳飞快,心脏因为激动和内疚像是要bàà了。顾树歌终于承受不住,收回手,转过身,连门都没有走,一头撞在墙上,穿出去,然后在外间大口地喘气。
唇上冰凉的指尖离开了。沈眷没有睁眼,她担心小歌还没走。
她其实已经睡着了,可是心里悬着事,睡不踏实,于是一直昏昏醒醒的。冰凉的指尖触碰在她的唇上,她彻底清醒过来。
那指尖有些颤抖,但仍是大着胆子轻轻按了一下她的下唇。沈眷感觉到身前涌现了许许多多的波浪线,波峰波谷跳跃得很剧烈。
又过了三个小时,将近十点的时候,沈眷才起床。
顾树歌正费劲地烦着书页,这本经书年代久远,纸张已经泛黄了,所以翻起来要格外小心。顾树歌正小心地翻页,门开了,沈眷走出房门。
顾树歌手一抖,翻到一半的书页掉了回去,她盯着沈眷看,沈眷没有看向她的方向,去了浴室。顾树歌看着她消失在拐角,才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后知后觉地庆幸,还好沈眷看不到她,不然她刚刚那样盯着她看,肯定会引起她的疑心的。
藏经阁里有歇室,有浴室,大概是早前,有人在这里值班时用的。不过现在的藏经阁是没有人值班的。
顾树歌有些不安,忍不住站起来,敲门声响起,那个和尚又来了。
一早上时间,他已经来过三次了。
沈眷从浴室出来,她额角还沾着水珠,打湿了边角的几根发丝,脸色因熬夜十分苍白,走出来的时候,朝桌子这边看了一眼。顾树歌本能地僵直身子,沈眷的眼神带着一缕道不清的柔情,很淡,也很短暂,快得让人看不清,片刻就恢复她一贯的镇静,转向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施主。”和尚的声音里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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