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傍晚,顾树歌就先回家了,沈眷则去了饭局。
她应酬完,亲自去了一趟明天约好的那家餐厅。既然要表白,怎么能没有布置。虽然是下午才决定的,可一见到餐厅经理,她的脑海中就有了一个很完整的策划,仿佛曾经在心里策划过无数次一般,要在那么重要一天,给小歌留下难忘的记忆。
由于时间急,来不及做纸质策划书了,沈眷口头跟餐厅经理描述了一个多小时。
经理一听就知道这是要表白,哪儿敢不尽心,认真记下,再三保证,必定让明天的晚餐顺顺利利地进行。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了,刚好碰上回家的顾易安。
顾易安唉声叹气,说:“那帮老东西,b死我算了,叨叨了一晚上,说你不是顾家人,名不正言不顺。这都什么年代了,有几家家族企业全用自家人的?就是找理由为难咱们,还轻视人,找理由都找得这么不上心。”
他大概被为难狠了,气得灌了口茶,松了松领带,继续抱怨:“要不是咱们国家不允许同xng婚姻,你早就是顾家人了,还容他们说!”
沈眷听得眼角生笑,提醒了他一句:“就算允许也不行,小歌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顾易安倒忘了这一茬了。毕竟沈眷和顾树歌间,外人看来最大的困难就是她们的xng别了,有这难题在前,谁还顾得上顾树歌才十八岁。
“也是。”顾易安靠在沙发上,仰头看向站着的沈眷,想了一会儿,才说,“不然我们结婚吧,他们也没话说了。把情况跟小歌说明白,她这么懂事,肯定会理解的。”
目前的情况实在算不上好。顾易安还有股份傍身,还有继承人的身份在,沈眷就是真的底子薄步履维艰,结婚的话确实有好处。而且沈眷猜测,顾易安提出结婚,估计还有一个打算,就是等集团安定下来,他们离婚的时候,进行财产分割,把名下的财产分她一半。
这么一来,外人也不会当她是顾家养女,单单是给顾家打工的,她分到财产,就跟他一样,也是主人了。
沈眷倒是不怎么畏惧人言,她摇了摇头,拒绝得很坚定:“不行。”
“担心小歌不高兴?”顾易安问。
沈眷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们还没有正式在一起,我就成了其他人法律上的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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