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上是大片红疹,触目惊心。
她皱了皱眉,一句质询脱口而出:“疹子还没消你就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还得了?”白慎勉动作迅猛,周绵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一把攥住她的衣领把人提到自己跟前,笑容怎么看怎么阴狠可怖,“嘴巴肿成这样,我才走多久你们就亲上?手伸你衣服里没有?他怎么碰你的?”
脖子勒的难受,周绵垫着脚,被迫攀着他的手臂支撑身体的重量,“白慎勉,你别太过分了!”
“嫌我过分?”白慎勉把她拽进房间,然后重重的压在窗户玻璃上,将厚重的布帘挑开一条缝,冷冷的道:“我在这里把你扒光了,你猜他看不看得见?”
何渠再修改修改也能更了,我改文非常慢。
33他知道你在我身下有多淫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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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你敢……”周绵话说到一半,突然困劲犯了,张大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白慎勉本来只想吓吓她,但看她这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心里那股子狠劲也就直冲脑门,气的他肝疼,“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他“唰”的一下把窗帘掀开大半,正午的阳光直直的照射进屋内,撒在两人身上。
还怪暖和。
周绵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又急又恼,欲哭无泪。
白慎勉简直丧心病狂,粗鲁的剥下她身上的长大衣后,又要去脱她的薄毛衣。领口太宽大,被他直接拽下了肩头,她里面空荡荡的,只剩一件淡紫色的文胸。
周绵被按着后脖颈,脸贴在玻璃上,手徒劳的在背后抓挠着男人,起不到任何阻拦的作用。男女在力量的差距太大了,尤其是白慎勉还这么高大健壮。
周绵的视野受限,但她知道苏柏的车就停在别墅下面,他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男人凌辱。
她头一次真正的对白慎勉产生了畏惧,这份畏惧中还掺杂憎恶和仇恨,以及浓重的屈辱感。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能学会尊重她。
“不要……”她哑声哀求。
大概是侵犯和强迫真的能使男人兴奋。白慎勉原本还把握着分寸,打算等到周绵肯示弱就收手,心里不断地警告着自己要点到即止,但手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把她的裤子直直的褪到了膝盖以下。
两条光滑细腻的大白腿暴露在空气中,肉肉的屁股蛋轻轻颤动,白慎勉喉头滚动,咽了下口水。
周绵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她趴在玻璃上,捂着脸哭了起来,“白慎勉……我操你……”
周绵噎了一下,想到盈盈阿姨那张脸,到底是把那个妈字咽了回去,“我要辞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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