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还一点不费力,我都以为我在做梦。你收下吧,再把那张欠条还我,咱们就两清了。”
林芷清注视着金晓明,说:“你不是还想投资开宾馆吗?如果你缺钱,可以迟点还我,我不急用。”
得,白紫衣把金晓明的底细都透露完了,金晓明在她面前愣没一点秘密。
“不用,”金晓明说,“这次钱多得几乎花不完,我开一家经济型宾馆是绰绰有余,只要找到合适的房子,我立马就能动工装修。谢谢好意,钱还是收下吧,这样我也了却一桩心事。”
林芷清沉默良久,说:“金晓明,这桩心事了却以后,你是不是就再也不会来见我?”
金晓明笑道:“当然不,我们还是朋友,你随时可以见我。”
林芷清说:“你这副笑容很假,我不喜欢你这样。”
金晓明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拿出烟点上,顾自抽起来。他娘的,这女人是金晓明克星吗?每次在她面前金晓明就不自然,连笑一笑都特别僵,难怪被她识穿。
“你应该明白,”林芷清缓缓地说,“一直以来我都希望你留在我身边,哪怕是你跟我翻脸的时候,我心里依然不想你离开。”
金晓明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会儿连笑也笑不出了,只好一个劲地抽烟。
林芷清淡淡一笑,说:“最可悲的是,你却把跟我赌气当作你奋斗的动力,你为了不屈服于我,居然另起炉灶做生意,而我还在苦苦等你回心转意,这简直是一种讽刺。”
“别说了,”金晓明说,“自己的路自己走,怎么也得走下去,咱们还是各干各的,有空时聚个会谈个心,这样最好。”
林芷清说:“我知道,你最近和许多富人结仇,心里对富人特别反感,总是有意无意地拉开你和富人之间的距离,哪怕别人对你再好,你也不能释怀。白姐是这样,我更是这样,甚至可以说,你对富人的反感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来自于我。”
金晓明说:“没有的事,我做梦都想成为资产阶级,脱离无产阶级,怎么可能反感?白姐和你当然更不会,那些仇家只是正好跟我作对罢了。其实我现在做什么都离不开有钱人,包括卖草yà卖玉米饼,拉股票资金,我找的都是有钱人,没他们我金晓明也赚不了钱。”
林芷清说:“金晓明,有时候你的心态很不成熟,可有时候你又很世故,你是个很矛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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