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有的有些坐立难安,有的却是蹙着眉。胡良娣一怔后笑了笑道:“看来太子妃早就有了布置啊,也不知今晚这事是不是也是太子妃为了抓所谓的幕后真凶布置出来的。”
太子妃一拍宝座扶手,喝道:“胡良娣,你慎言!”
不愧是做久了太子妃,身上那份威严自是不必说,哪怕太子妃如今还病着,这一声怒喝也让许多人都不禁低下头。
太子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一直没见着的陈嬷嬷。同时还有刘承徽院中的下人,以及胡良娣的贴身宫女如画。
她们是被人押着进来的。
如画进来就哭道:“主子,陈嬷嬷带人要闯院子,奴婢等和小李子他们拦着不让,陈嬷嬷就说我们不敬太子妃,要抓我们来处置。”
胡良娣懒洋洋地道:“那你们就让她们抓来了?”
如画跪在那儿,抹着眼泪:“奴婢等是主子的奴才,太子妃就算要处置我们,也得经过主子。陈嬷嬷b得紧,奴婢实在无法,就跟着她同来分辨个清楚,如烟她们还守着院子,没有主子发话,就算让奴婢等人死,也不能让她们闯了院子。”
瞧瞧,这种奴才才是合格的奴才,盘儿不免分思想着,若是有一天香蒲她们也碰上这样的事,恐怕做不了这么妥当,不光没让陈嬷嬷的目的没得逞,还当着太子的面告了太子妃一状。
不过与之相比,刘承徽的奴才显然不中用,此时正腿脚发软地被人推搡了进来,人还没到近前,就瘫倒在地上。
刘承徽的脸一下子白了,盘儿心中有一种明悟,也许今日这事恐怕要结了。
对于如画的告状,陈嬷嬷视若无物,只是对太子和太子妃行过礼后,禀报道:“奴婢奉命前去搜查胡良娣和刘承徽的院子,从刘承徽的房间里搜到一包还未用完的白磷,当时搜到这包白磷时,刘承徽的贴身宫女颖儿拦着不让,等奴才发现里面是白磷后,她又吓得面色苍白。奴婢怀疑今晚上的事,就是刘承徽命人做下的,至于背后还有没有其他主使人,奴才不知。”
盘儿看得越来越起劲儿了,高手过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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