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种狂热,让盘儿有种错觉,自己怀上的不是个孩子,而是个金疙瘩。
同时晴姑姑也建议盘儿跟太子分房睡,这事让盘儿纠结了几日,不过还没在她这里通过,就被太子知道了。
“延了多少天?”
盘儿说有半个月了,她和太子说这种私密事,总有一种羞窘的感觉。
“这个时候把脉应该把不出来吧?”这话是问晴姑姑的,晴姑姑毕竟年长些,盘儿说白了还是个小丫头,哪里懂得f人怀胎这种事。
“回殿下的话,应该再过些日子脉象上才会有所反应,不过若是医术高明行医年代久的大夫,可能能看出来。”
太子点点头,对盘儿道:“再过几日,南巡的队伍就到扬州了,随行中有个姓王的太医医术还不错,到时候让他来给你请脉。”
盘儿点头的同时,也有些错愕,这么快就到扬州了?
转念想想,也是该来了,毕竟南巡队伍的任务是南巡,总不能一直停留在某个地方。
不过如此一来,他们就要搬离这里了。
盘儿环顾四周,明明房子不过尔尔,她却有一种不舍感。
晚上用了晚饭,太子陪了盘儿一会儿,就打算去前头的书房。
他这行径以前可从来没有过,盘儿拉着他的衣袖就问道:“殿下,你要走了?”
太子拍了拍她的手,道:“我去书房睡。”
“你去书房睡做什么?”
看着太子意味深长的眼神,她才反应过来,她疑似有身子了,为了胎儿稳妥,自然分房最好。
可盘儿恰恰觉得这样不成,这也是她纠结这么多天的原因。
如今他们南巡在外,太子身边就她一个人,本来那些人就喜欢给太子送美人什么的,多亏她看得紧,才没让那些人得逞,如果她真跟太子分房了,不是给人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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