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去。
打开在里面一通翻找,翻出了一个锦盒和一条帕子。锦盒是装其他东西的,她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将帕子塞了进去。
盖上,放在那里。
想了想,又打开,将乱塞进去的帕子拿出来,叠好,又放了进去。
她转头又想拿出的东西放哪儿,也懒得多想,塞到柜子里,香蒲她们看到自会收拾。
她拿着锦盒坐了会儿,才走了出去,扬声叫人。
香蒲和青黛走了进来。
“把这东西拿给小德子,让他送到福禄手里,jā给太子爷。”
香蒲的小脸一下子就亮了,忙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静谷里的景致极美,但建筑并不太多,稍微大点的地方都为各位主子们占了。
本来太子是住在春耦斋,如今和盘儿闹了别扭,就挪到了翠竹林一侧的三间小室里住着。
这地方也就胜在一个环境清幽,实则有些简陋,还有些b仄。福禄心里替太子那个委屈哟,可他又说不了什么,最近气氛不好,他和张来顺都是头扎在裤裆里做人。
东间里灯火通明,太子正伏案看着奏章。
福禄悄摸摸走进来,在旁边站定了。
太子不出声,他也不敢吱声打扰,最后还是他坚持不住,小声说春耦斋让人送东西来了。
太子依旧看着奏章,福禄的头越垂越低,心想自己干吗要看小德子可怜,他这么可怜怎么没人看见。
突然,太子将手里的奏章扔到一旁,吓得福禄就是一个哆嗦。
太子静坐了一会儿,盘着腕上的手串,越盘越快。
“还不拿上来。”
福禄忙低头应是,匆匆出去了,很快就拿了个锦盒折了回来。
是一个很普通的大红色锦盒。
太子定定地看了几眼,眼中有些嫌弃,但还是打了开。
里面只放了一块儿白色的帕子,式样简单,连花样都没绣,却是她常用的。
她惯是喜欢用这种净面的棉帕子,还美曰其名说好用。
太子翻了翻,除了一块帕子再无其他,帕子上也什么都没有。这让他不禁想到以前她写歪诗的时候,曾经改过别人的一首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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