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看宗钤捉的小鱼。”婉婤提着那个不大的小桶,跑了过来。
是锦鲤,却还是小鱼苗,不大的小桶里装了四五条。
“你们还太小,不要往水边去。”话说出口,太子也意识到说这些没用,西苑里什么都不多,就是水多,想当年他幼时学凫水就是在西苑里学的。
母后说是怕他落水,其实是怕人害了他。
“明日父王安排人教你们凫水。”太子想了想后道。
“真的?”婉婤的眼睛顿时亮了。
“你是女孩,你就不用学了。”盘儿走过来道。
“为什么女孩就不用学了?娘,我也想学,两个弟弟都能学,为何我不能学,父王——”婉婤使出撒娇大法。
太子看了盘儿一眼,才对女儿说:“你娘也是为你好,等你再大一些,出门就会越来越少,你弟弟他们不同。”
“有什么不同?我比宗钤还大。”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难道男孩怕落水,女孩就不怕了?
不,是宫里的男嗣更重要一些,可太子并不愿把这种念头附加在自己女儿身上。他觉得他的女儿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无忧无虑的长大就好,这些yn暗的复杂的该是男人去ā劳。
也因此太子对儿子大多严厉,但对女儿们却十分宠爱,这其中尤其是婉婤。
“罢,你要想学就学吧,我让人找两个会水的嬷嬷看着你。”
“谢谢父王,父王你实在太好了,婉婤最喜欢父王了。”婉婤高兴道,差点没抱住太子的颈子亲他两下。
盘儿嗔道:“真是个疯丫头,高兴起来就胡言乱语,没一点规矩。”
“怎么就胡言乱语了?”太子有些不满说。
女儿敬仰父亲,这是很正常的事,就像妾仰慕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