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阻止他的一步步挑逗。
身体,比她的心诚实,在享受。
吻,忽然戛然而止。
萧君羡凝着面色潮红的她,轻笑:“笙笙,我说了,就算你跟我试试,你也不会拒绝。”
控制了身体,心,也看不清了,大脑无法思考,做不出判断。
秦笙没有否认。
若是他刚才真要了,或许,也不会拒绝。
她盯着他,没有羞涩,紧张,只是平静地说:“萧君羡,你就像罂粟,谁一旦沾了,就会上瘾,可有一天,没了罂粟,那这个人就会死。”
没人能百分百确定会对一个人好一辈子。
萧君羡捻起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我没有告诉你,你就是我的罂粟,我已经沾上了,戒不掉。”
戒不掉的是爱。
秦笙扬唇笑了,勾着他的脖子,翻身骑在他身上。
萧君羡有些意外,旋即笑着躺好,享受得很。
秦笙微微俯身,食指勾了勾他的下巴,嘴角浮起笑意:“都已经过了听情话的年纪,萧君羡,用事实来证明你到底戒不戒得掉。”
萧君羡双手枕在脑后,邪笑:“你想怎样,都依你。”
秦笙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上,撩了一下头发,拿脚轻踹他:“去沙发上睡。”
他伤心控诉:“笙笙,你下套。”
眼里却透着纵容。
“我都让你喝汤了,已经算不错了,规矩点,我先睡了。”秦笙扯了被子盖上,一时片刻,她自然睡不着,闭上眼假寐。
萧君羡笑了笑,偷偷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这才去了浴室。
秦笙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睁开眼,笑了。
她摸了摸脸颊,笑意更甚。
阳台对面,江帝云只看见萧君羡扑倒秦笙的一幕,之后就是两只脚不断地jā缠。
他是成年人,这样的画面摆在眼前,脑海里自然是浮想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指尖的烟忽明忽暗,他心口一阵抽痛,血气翻涌,引得一阵剧烈咳嗽。
“帝云,你生病了?怎么咳嗽得这么厉害。”
林暖担心的走了过来。
江帝云背着她,擦掉了嘴角的血丝:“没事,江湛睡了?”
“已经睡下了。”林暖有事要说,却没有直接表明,而是迂回着问:“帝云,下周二,你还记不记得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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