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
“江帝云,我知道,你从来看不上我,我说过,若可以,我一定会告诫五年前的自己,别这么蠢。”
“我信你。”他笑着,起身:“你在这屋子里能回忆起我们在一起的片段,还算这一趟没白来。”
“可我一点都不想来,我要回去了,我丈夫还在家里等着。”
秦笙是真急着回去,她让萧君羡在家里等着,若自己迟迟不回去,他一定会着急。
她转身就朝外走。
江帝云掐灭了手中的烟,幽幽地说了句:“你今晚只能留在这。”
秦笙刚走到门口,脖子忽然一疼,耳边回dàng着江帝云说的最后一句话,彻底陷入昏暗。
江帝云接住晕倒的秦笙,将她的手机关了机,看了眼窗外清冷的月光,抱起秦笙朝楼上走。
他拿脚踢开曾经两个人的婚房,这栋房子里,只有这一间房是纤尘不染,还保持着当年秦笙离开的原样。
江帝云将秦笙放在床上,替她脱了鞋子,盖上被子,手滑过她白皙滑嫩的脸蛋。
“小笙,我想跟你讲个故事,故事中的男主人翁是个很蠢的男人,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可他却从来没有告诉过这个女孩,最后还伤了她的心,把这个女孩给气走了,他以为这样做是为这个女孩好,可现在他悔了,别说只有一年的生命,就算只剩下一天,他也想自私的霸占这个女孩一天。”
江帝云在秦笙的旁边躺下来,叹了一口气:“就算你心里真住着别人,我也想占据一席之地。”
风吹窗户吹进来,江帝云望了望,然后伸手打开了床头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两份医院的检查报告。
一份是医生对他生命的判决书。
一份上面写着‘生精障碍’四个字。
言下之意,他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江家这一脉在他这算是断了。
当年这两份报告,可真是将他往死路上b了。
江帝云兀自笑了笑,又将报告放好,将床头柜锁了。
林暖在家里一直等着江帝云,眼看着都凌晨了,人也没有回来,她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几次朝对面看。
秦笙家里的灯也熄着,没有人回来。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给江帝云打电话,也一直都是关机状态。
萧君羡给秦笙打电话,也是如此。
周询说秦笙被截走了,萧君羡自然能猜到是江帝云,人失去联系,让他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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