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来日方长,谁输谁赢,尚未定局,卢门虽然没了卢天佑,却有一个卢天佑带出来的金玫瑰,这是一把好利器,借刀杀人,手不沾血,这才是最高级的玩法。”
流云听出秦启明意有所指,佯装不知:“四爷说得对。”
秦启明嗤笑了一声:“秦可唯现在在哪里?”
红缨说:“当时我没有顾得上她,想必已经回了卢门。”
“你也去休息休息。”秦启明丢下这话,起身径直朝外走。
红缨问:“四爷,你这是去哪里?”
秦启明未回答,人已经走了出去。
人一走,空气也不再凝固,流云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说:“若不是四爷不伤秦笙小姐,你们两人对付一个身受重伤的萧君羡又如何能失手。”
红缨说:“四爷是不想让秦笙小姐看到他的另一面。”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暗夜与火狐势如水火,四爷还真以为秦笙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红缨,你难道不觉得四爷越来越f人之仁了,成大事者,怎能被一个女人所牵绊。”
“你什么意思?”红缨皱眉:“四爷做的一切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只需要服从。”
“可我们也只有一条命,你也看见了,狐狸还躺在那,若不是四爷f人之仁,就算把这北城捅了一个窟窿,又如何。”流云言辞激烈,上前一步,站在红缨面前,又放低气势,蛊惑着说:“红缨,我们该帮帮四爷,他不能再这样下去,火狐也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这些年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四爷也会有生命危险,你也不想四爷有事吧。”
“若不是四爷,我这条命早就没了,自然不会希望四爷有事。”红缨说:“你想做什么?”
“暗夜如今的势力,不是一朝一夕能瓦解,其实我们火狐吞不下暗夜,不如井水不犯河水,这样大家都相安无事,不必做无谓的牺牲。”
红缨很是讶异流云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你知道四爷是放不下秦笙小姐,他为何成立火狐,就是因为秦笙小姐,又怎肯与萧君羡井水不犯河水。”
流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所以这解铃还须系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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