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不觉得姐姐会照顾好馒头。
贾文洋可真是狠,家里所有的值钱的东西都被他收了去,我的首饰、珠宝全都不在原来的地方。我找了一个圈,才凑到48元钱,这连个零头都不够。
先不说去贾文洋家里的火车费,就是从车站到他家所在镇上的客车费用,以及在镇上下了客车还要租黑车才能到他家所在的村子,这些钱连去的车费都不够,更何况我还要带馒头回来呢。
我在偌大的屋子里来回走着,心内焦躁不已。拿起手机,翻了翻电话本,从结了婚之后我几乎与以前的朋友、同事断了联系,平时也就认识贾文洋还有姐姐的几个朋友,这个时候向他们借钱肯定不合适,而且,我现在不想和他们有关的人扯上联系。
就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女儿平时喜欢的一只储钱罐,一般她姥姥姥爷给的零花钱,我都随手塞到储钱罐里,这件事老公不知道。我祈祷着老公忽略这只储钱罐的存在,慌乱的将储钱罐里的钱倒了出来。
几张红色的票子飘了出来,一时间我竟然喜极而泣,心里默默地念着,“馒头,妈妈来接你了。”
擦干净眼泪,我便小心翼翼的将钱塞到口袋里,从小家境还算富足的我第一次意识到,钱,原来是这么珍贵。在手机上查了一下去贾文洋老家最近的一班车,早晨五点,我定好闹钟,和衣而眠。我必须养足精力,才有可能把馒头抢回来。
可事不由己,很多念头在脑子里翻滚。我不由的想起来第一次与贾文洋相遇的场景,那时候我刚上大学,贾文洋是我的学长,在学校门口风尘仆仆的人群中,只有他一身白衬衣干净的不染纤尘。爸妈先去停车,我自己一个人守着一个大箱子,在学校的林荫路上等着。
“同学,你是来报道的新生吗?”贾文洋迎上来,年轻的脸上还有几颗青春痘,“我叫贾文洋,是建筑系的,今年大二。”
“学长你好,我叫李诗雨,是今年的新生。”我微眯着眼睛,阳光透过法梧桐的叶子,照在他的身上,衬衣白的耀眼。
贾文洋微微一笑,拉过行李箱说,“走吧,我带你去报道。”
流年eng 说:
谢谢大玉儿的打赏~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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