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馒头挂满泪水的小脸,心疼的不行,听她这样一问,立即点点头,说道,“馒头乖,妈妈不去了,不去了,好不好?”
馒头这才止住了哭声,伸出手要我抱,我正想抱她,宋鹏天却测了侧身子,对馒头说道,“馒头别压了小弟弟,小弟弟会难过的,等小弟弟长大了,馒头就可以天天让妈妈抱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馒头听话的没有再让我抱,自己跑回椅子旁,蹭坐上去,擦干了眼泪,拿起盘子里的一把勺子,开始喝汤。
那样子,好像刚才哭的撕心裂肺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我看了一眼宋鹏天,y言又止。
宋鹏天低下头看了看我,低声说道,“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今天孙雨萌结婚。”
我心中依旧忐忑不安,生怕冯韵的母亲从哪里冲出来,将这场婚礼搅黄了。
宋鹏天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再次压低声音说道,“除了你,今天再不会发生意外。”那样子,胸有成竹。
宋鹏天从来没做出过他做不到的承诺,听到他如此说,我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回到座位上坐下,宋鹏天像没事人一样,又开始了他的剥虾大业,看着盘子里堆得虾仁,还有对面小七他们充满揶揄的笑脸,我的脸不由的红了。
我在桌子底下轻轻拽了拽宋鹏天的西装,面上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身子却微微的向他的方向动了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今天是来专业剥虾的吗?”
宋鹏天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熟练的将一直虾的虾壳去掉,捏着尾巴放入我的盘子中,说道,“夫人喜欢就好。”
我瞬间像一直斗败了的公鸡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好,这个时候,司仪的声音恰好响起,“来,有请我们的新娘、新郎前来敬酒。”
我立即正襟危坐,装模作样的说道,“冯韵他们俩出来敬酒了,好好观礼,嘿嘿。”
宋鹏天将手中的虾剥好,放入我的碟子中,此时,我碟子里已经放了一小摞剥好壳的虾,像一个个赤ll的美女,等待我的调戏。
宋鹏天向服务员招了招手,从她端的盘子中抽出一条毛巾,细心的擦拭着,动作优雅的仿佛刚才是在沐浴圣水。
我心里默默盘算着,这种动作让我等山村刁民来做,保管土气十足。就是简简单单一个擦手的动作,宋鹏天都能做的如此的帅气,老天还真是有些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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