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饭店的衣角响起了破锣嗓子一样的歌声,“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间杂着从音响里传出的“沙沙”的电流声。
我望过去,就见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裤,带着鸭舌帽的男人,站在角落里,一边弹着他背在身前的破吉他,一边闭上眼睛忘情的唱着。
可真应了里面的歌词,“可当初的我是那么快乐,虽然孩子有一把破木吉他……”
可我一点儿也快乐不起来,倒是宋鹏天在我对面憋笑憋得厉害。
我实在听不下去,因为我知道再有几句他就唱到了,“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
我是要求婚,又不是干别的啥,这幺蛾子整的。
我用力的拍了拍手,唱歌的男人不悦的停了下来,似乎很不满我打断他的音乐。
“咳咳,能点歌吗?”我询问道。
唱歌的男人抬起头,看着棚顶,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却只见到角落里有一张灰网。
过了半响,我以为他不会说话,正在阻止说话的时候,他用浓浓的山东口音,说,“嗯,不过要加钱。”
我比了个“k”的手势,他眼中带着欣喜,催促道,“你点吧!”
“你看那个《最美》怎么样?”我试探着询问道。
“不会。”
他回答的倒是干净利落,头也不肯抬。
“额,英文歌会吗?”我试探着问道。
“忒可米土摇哈特?”他抬起头,望着饭店顶棚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
我没听清,“嗯?”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所说的是《吻别》的英文版。
“那算了。”我有些气馁,说道,“你唱点儿应景儿的歌吧。”
我看他那架势,张嘴又要唱《春天里》,连忙加上一句,“唱不好扣钱。”
他这才想了想,唱起了王力宏的《唯一》,虽然唱功有些欠缺,但是,凑合着也能听。
我向着宋鹏天一笑,说道,“额,我有点事情和你说。”
宋鹏天挑了挑眉,“嗯,夫人说。”
“我……”我刚说了一个字,就听到旁边有人喊道,“快快快,让开,别烫着。”
我抬起头,就见胖女人一手一个盘子跑着向餐桌这边奔来,
我惊得将身子向后倾了倾,这时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盛在盘子里扔在我的面前。
胖女人捏着耳朵直跳脚,“哎呀,哎呀,好烫。这捞什子牛排,哪里有牛肉好吃!”说着絮絮叨叨的走了开。
我拿起筷子,戳了戳牛排,有些尴尬的看着宋鹏天,说道,“也许很好吃呢?要不你尝尝?”
宋鹏天伸出一根手指,将牛排向旁边推了推,然后两只手的手指jā叉,放在桌子上,说道,“我更想知道夫人有什么话要说。”
“我,额……”我挠了挠头,“我本来设想的不是这样的,我是想……”
好多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述。
我硬着头皮说道,“
我想嫁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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