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文先是答应了,看罗聿站在更衣室里换衣服,又问:“罗先生要出去?”
罗聿没有关更衣室的门,他正在打领带,扫了苏家文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那我呢?”苏家文急惶惶地问,他像是怕被罗聿睡过了抛弃在白巢,顶着罗聿那冰冷的眼神也要向他求个结果。
罗聿穿上了外套,整整齐齐走过来,俯视他几秒,道:“一会儿我让人来接你。”
苏家文松了一口气,呆呆看着罗聿。
罗聿伸手摸了摸苏家文细嫩的脸颊,走了出去。
罗聿看了看表,他晚上和平市上个月新上任的几位政要有个饭局。罗聿与内陆政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平市的新官们上了任,都要同他吃一顿饭,算是互相透个底。
这样的饭局十分劳心,罗聿坐上了车,刑立成便给他递了两份资料,上头一份厚的是他之前就看过的,有关于饭局上几位人物的简单调查,下头一份薄的,则是苏家文的。
罗聿草草翻了翻,苏家文平大中文系在读,乖学生一个,除了长得不错外无甚特别。家里父亲早逝,母亲近年染上了赌瘾,后头的事罗聿都知道了。
罗聿把东西丢在一边,苏家文这样没背景,叫他放心了些,所以当刑立成问他,白巢里头那位要带哪儿去时,他几乎没有犹豫,就说:“家里。”
他家养了一条凶猛的大型犬,后院里跑了三匹纯血马,唯独差一个冬天暖床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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