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态,罗聿被他喊得心头一软,头一回觉得有人能贴他的心贴的这么近。
但还是不够近。
罗聿拍了拍苏家文的脸:“休息够了就去楼下睡。”
苏家文呆住了,过了几分钟,他才站起来。
他站得不是很稳,就像罗聿刚认识他那一次一样,腿打着颤,重新把睡袍穿上,看了罗聿一眼,低声说:“我下去了。”
罗聿在卧室的书架上取了本书,架上眼镜读,看都没看苏家文一眼。
苏家文见罗聿在忙,就离开了主卧,小心关上了门,罗聿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读进去,他把书丢一边去,烦躁地把灯关了。
第二天上午,邢立成来罗聿家里拿一份罗聿昨天落在书房的文件,碰上苏家文遛狗回来。
他牵着abel走得很慢,看见邢立成就站定了,招手问好。
abel不怕邢立成,背上的毛都刺起来,碍于被苏家文牵着不敢动,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abel,别叫。”苏家文蹲下来摸了摸abel的毛,abel侧头碰了碰苏家文的脸,安静了下来。
他走在邢立成边上,两人沉默地往门口里走。在快要到门口时,苏家文突然问邢立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邢立成停下来脚步,看着苏家文,没有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
苏家文便问了:“罗先生是要把我送走吗?”
这是邢立成不该回答的问题,他保守地说:“我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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