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廖淑莲说:“我也一直在找机会逃,可一直没有机会。眼看着正式当小姐那天快到了,我快急死了。再逃不掉,这辈子都毁了,我宁可去死,也不能当什么小姐。”
凌轩关心地问:“你没有当小姐吗?”
姑娘脸一红,低声说:“还没有当呢。我们姐妹中,凡不是处女的,到那儿便开始接客。如果是处女,先不能接客,先要找个有钱的破身,才能出来做。眼看着别人一个个的,都被破身,都当了小姐。我越来越怕。我是最后一个要被破身的。”
凌轩不解地问:“为什么你是最后一个?”
姑娘忸怩地说:“老板说,我长得最漂亮,初夜一定要卖个好价钱。可不能白瞎材料了。这样,我才能保住身子。有钱的坏男人很多,很快,那个嫖客找到了,破身的日子定在今天晚上。我心说,这下完了。今天晚上,对我来说,是最关健的了,我好歹都要拼一下,不能等死。”
凌轩点点头,问道:“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那姑娘低低头的道:“那嫖客是个五十岁的男人,和我呆一个单间里。他一见面,就要脱我衣服,我躲开他,就像电视上那些舞女表演的一样,我说他一点不懂风情,他才老实一点,还向我一个劲儿说甜言蜜语。我说要陪他喝酒,想把他灌醉了,哪知他酒量很好,我喝了半瓶,他喝了三瓶,他脸色一点都没变。我这下急了,看来灌酒这路行不通了。于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起一个酒瓶,照他脑袋砸下去,他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上他的死活了,放下瓶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外边跑。”
凌轩有点疑虑的问道:“你不是说舞厅看管得很严格吗?你怎么就跑了出来?”
那姑娘继续的解释道:“看门那些坏人见我出来,本想拦住我,我说房间里的那个老板晕倒了,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倒在地上不起。那些人一看就急了,于是一帮人到房间里去看。这时候,没人注意我,我推开大门往外跑。没跑多远,他们发现被骗就追了上来。我赶紧拦一辆车上去,他们也上了车,紧追不放。开车的问了我怎么回事,我跟他说了,他显得很怕事,当车到这个路口时,司机让我下车打电话报警,我问他借电话报警行不行,他说那伙人他人不起,被知道是他帮了我,恐怕尸体都找不到,我没办法下了车,就往这里跑,谁知道这里是一个停车场,他们开车进来,停了车过来追,直到遇上了你。”
凌轩听她说完,心里感慨道:“真是勇敢的姑娘。要是换了别人,在那种环境,恐怕只好认命了。”
凌轩对廖淑莲充满了一种敬佩,赞许的道:“你真是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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