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母子也不要再伤心了,往者已逝,明天会更好!”朱可其道。
“对,过去的苦难日子咱们都挺过来了,现在还有什努力学习,争取早日报效国家,做个有用的人。”肖母擦着眼睛道。
“知道了,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肖领辉道。
“肖伯母、肖领辉,今天我给肖伯母治病的事请不要告诉别人,这是我的一个小小请求。”刚才朱司其知道自己的治病手段太过惊世骇俗,如果被他们说出去不一定会引来什么麻烦,本来自己一直是用针灸加一点真气就可以了,但今天因为时间也很紧,再加上肖母的病情又很重不得不全力施为,当时肖领辉惊讶得嘴巴都张开了,自己虽然没有看到,但感知却是知道的。
“好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辉儿你也要记住,知道呜?”肖母道。
“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肖领辉道。
“秘密倒谈不上,只是我不想引来麻烦而已。既然伯母的病已经治得差不多了,肖领辉咱们就开始走吧。”朱司其道。
朱司其来时就让那微车司机在镇上等自己,所以他和肖领辉只走了约半个小时就可以坐车前往集合地了。
到了镇上后,虽然已是晚上,但围着大巴车的人还是让朱司其吃惊不少,一个员工出外,来送的亲人往往有三四个,像王宇和李波各只有父母来送算是最少的了。
很多人都认识朱司其,看到朱司其来了,知道正主来了,马上给他让出一条路,朱司其让肖领辉先上车,自己站在车门口对大家道:
“感谢大家去年对我们饭店员工的支持,今天我把人都接走了,明年过年时还会由饭店送回来的,请大家放心。现在已经很晚了,请各位回去吧,我们也准备起程回头让司机发动车子,准备走。
虽然车子开动了,但那些来送别的亲人都跟在后面慢慢走,一直到大巴车离开了他们的视线才开始往回走。
一路上还兴奋得和周围地人说着自己亲人在那里的事,来送的人都是有亲人在食之味做事的,大家聊起来特别起劲,甚至一路走着回了村有的还觉得不过瘾,约好明天一起喝酒,杭州带回来的酒。
当朱司其回到车上,李波看到他只觉得好像很面熟,但又说不出名字来。朱司其这两年确实变化很大,特别是经手食之味,在香港开办投资公司,虽然不需要自己多ā好,但有时还得为自己的事业ā劳,人也成熟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个青涩少年了。
王宇正好坐在李波边上,一推李波,“不认识了吧?”
“他是……”李波确实说不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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