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看朱司其虽然年青,但办事很老练,你看他今天说话就知道,他其实并没有完全信你的话,只怕要等明天他自己亲自看过了才会相信的。”罗双江道。
“这个我倒不怕,我说的话又没有水份。”李乡长道。
朱司其只“听”了这么几句嘴就没有再继续下去了,偷听别人的谈话虽然人家不知道,但也不是件很道德的事,朱司其把感知全部收了回来,把这件事在自己脑海里仔细考虑了几遍,想着具体该如何实行建学校的步骤,一直到深夜他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乡长就来找朱司其来了,一推门,“咦,人怎么不在。”但着到房间里朱司其私人的东西都在,桌上的笔记本也放在那里,只是没有开机。
李乡长这才松了口气,知道朱司其没有借故连夜离开。
“李乡长,这么早!”朱司其已经站在门外,穿着套运动服,看样子是刚从外面跑步回来。
“年青就是好啊,哪像我们年纪大了,早已没有跑步的习惯了。”李乡长看到朱司其,笑呵呵地道。
“这里空气清新,环境宜人,很适合早上跑步。”
朱司其走进房间,拿出个脸盆准备去洗漱。
“司其,你快点洗完,我带你到我家去吃早餐,然后再到乡里转一下,老罗说你今天就得回去,是吧?”李乡长道。
“没错,明天我还有事。你稍等我一下,马上就好。”朱司其道。
李乡长的家朱司其昨晚已经熟悉了,是个典型的山村房子,按这里的话法是有三行屋,中间是间大的堂屋,左右两有一间,但中间隔开了就变成了两间,楼上只是用树木挂了一下,中间铺上木板,并没有住人,只是用来放些杂物。
罗双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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