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静。之后慢慢地我们就开始jā住,我们一起看电影,一起在西湖边漫步,只要跟她在一起我就好像感觉不到别人的存在,我们一起聊着生活、理想还有将来……”
“这样很好啊,那最后怎么会分开?”朱司其道。
这时郑作时脸上显得很痛苦,声音也变得低沉,“因为她是艺校的学生,经常会到一些地方去客串表演,和我刚认识时表演的次数还不多,但随着她的知名度越来越大,很多人都指名要她去表演,我们之间的联系也开始少了起来,一开始是三二天见一次面,到后来是一个星期,最的连一个月都见不到她的人影,到她学校去找她也总是不在。”
“最后终于见到她的时候她一见面就跟我提出了分手,我当时一下就懵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分手的话她说的如此自然,如此直接,如此冷漠。我问她为什么,难道我对你的爱你感觉不到吗?你知道她怎么回答吗?”郑作时悲笑着对朱司其道。
朱司其轻摇了摇头,
“她说跟我在一起事只能受穷,一点都不浪漫,她现在向往的生活是开着私家车,在高档酒会流连忘返,住着别墅,在专卖店买衣服时可以不要着价格,只要喜欢就可以买下来,而跟着我在一起这些都不可能。我当时无话可说,她已经变了,不是我当时所认识的那个怡静,我很平静地接受了她要求的分手。她最后跟我说她可能再过段时间就会嫁到国外去,我也没仔细听,只知道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喝醉。”
“竟然这样你应该放得开啊,她已经坠落了,就算你现在再和她在一起也不会有以前的那种感觉了,何必苦苦折磨自己呢。”朱司其劝慰道。
“可能这是我初恋吧,一直没办法忘记她,每次都幻想她能再次回到我的身边,但醒后才发现是南柯一梦。”郑作时把事情说出来后,心里明显轻加了。
“郑大哥,你可真是痴情!”朱司其笑着道。
“你啊,跟你jā往了一天,我也知道你叫朱司其,以后我叫你司其吧,今天晚上得出去喝一杯,走!”
“去哪里?我还是回去算了吧,明在我们都得上班呢。”朱司其被郑作时拉着道。
“没事,就去酒吧,十二点以前绝对可以回来。”
郑作时不管朱司其,他今天晚上被压抑了好久的心情终于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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