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郑作时的事时,那人已经开着车出来了。
朱司其赶紧发动车子,此时街上的车流已经不多,那人开的速度很快,可能还想再次确定后面是否有人跟踪,有时还故意突然停在路边,或是一下子就拐到一个角落里,等着后面的车过了才调个头住另外一个方向开去。
但这一切对于朱司其而言都像是透明的,虽然他的这些手段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很有效,甚至不知如何应对。
当最后那辆车子停下来时,最“看”到那人已经下了车,朱司其知道跟了他两个多小时,目的地终于到了。
这是处于闹市区的一个小区里,他把车停好后就上了楼,朱司其也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把车停好,今天晚上和他耗上了。
那杀手住的地方是个典型的二房一厅格局,里面只有简单的家具看来是个专门用来出祖的房子。他开门时都很小心,特别是进入自己睡觉的房间时更是夸张的爬在地上仔细观察,朱司其知道他肯定是做了暗记,看他出门后是否有人进入过他的房间。
这个人比自己还要谨慎,如果自己不小心进入他的房间还真有可能被他套住。检查过自己的暗记没有被别人破坏过后,那人才放心地倒向床上,今天他被朱司其用分筋错骨手,现在全身好像都散架了似的,一动也不想动。
朱司其也只好把自己的座椅放下,闭目养神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直到三个小时后,那人才慢慢地爬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四肢,这才吸着双拖鞋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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