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笑笑道。
朱司其按照那服务员的说法,来到四楼的最角落里,他人在一楼已经用感知在仔细寻找着关于泰文方面的资料,到了那角落里,朱司其径直走到那里,把一本中泰双译词典和一本泰语初级教程拿了出来,拍拍上面落满的灰尘,夹在腋下。
又在音像架上挑了几本泰语发音磁带,就马上匆匆忙忙下了楼,结完帐后马不停蹄的赶往故宫,在再次盯上了那些泰国人后,朱司其仔细“检查”
了那人口袋里的纸团,发现没有动过的迹象这才松了口他在回来的路上想起,如果那泰国人学自己在八达岭找厕所易容的事,他也跑到这里的厕所里,然后看完后直接烧掉冲到下水道里,那自己除了能撬开他的脑壳外还真没什么办法能知道纸团里的内容了。
此时时间就是一切,朱司其虽然手里拿着书本但感知却分了一股进入书本,疯狂地背着泰语单词,只是他现在不能完全静下心来,还要用感知去侦察那伙人,虽然学习热情高涨,但学习进度也不是很快。
直到跟着他们回到德源宾馆,自己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还只是精略地把中泰词典“看”过一遍,但显然时间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回到房间后急不可待地拿出纸团,准备到厕所里去看,外面的两人给他把风,同时故意把电视的声音看得较大。
看到他准备看纸团,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朱司其马上我来一张纸和一枝笔,那人一打开纸团他就按照“看”
到的内容,在这边熊猫画虎。只是那人看的速度很快,他只来得及写了几行字,那人已经把纸团都烧掉了。
朱司其气得差点把笔都折断,到此时他才真正感觉到书到用时方恨少是什么意思!
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他只好按着自己画出来的字符,对照字典一个宇一个字的翻译,最后估计加猜想还有一点点祈祷,他自己所抄的部分他基本翻译过来了,大意如下:
“涂明x(这个字没翻译过来。),男,昆明人,现任昆明xx,他曾于前年破坏过组织的一件大事,这次行动他是必除之人。下面是他的详细地址……”
就只有这么多了,朱司其就没想通他既然要去昆明办事,跟到北京来做什么,要知道北京离昆明市可明几千里远。难道他们有神经病?
因为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朱司其也无从想起,他决定把这自己抄的这张纸jā给龙傲天,至于自己翻译的成果嘛,还是烧得好,否则让以后龙傲天着到还不给他留下取笑自己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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