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无可奈何道。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我知道你肯定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世罗道。
“你们泰国的泰拳可是世界闻名,而且我又不会偷术你跟我能学到什么东西,我也是个生意人,比你父亲差得好远,如果要学做生意你大可以跟你父亲学啊。”朱司其道。
“那为什么我只要一碰到你的身上,你马上就知道了?你肯定还有别人本事,不行,我一定要跟着你,我现在就回去跟我妈说。”说完世罗也不管朱司其,马上拉开门就跑了,连门也没给他关上。
“这人,哎!”朱司其没想到自己在这里竟然还会惹上个麻烦,如果被他跟着自己去了香港,那自己易容的事就得马上露出马脚。不行,得马上走!
想到这里,朱司其马上到下面退房。还好他的行礼不多,很快就办好了手续。在门口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到机场后还是老办法,在卫生间里把自己的相貌改过来,而且还顺便换了套衣服。现在就算世罗当着自己的面也不可能认出来了。
在候机室里随便买了份报纸打发时间,他的班时是晚上七点多,现在离登机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再说世罗·朱拉暖回家后,对母亲软硬兼施,又是哭又是闹,最好跟世罗的父亲商量之后,在世罗保证出门在外不再偷东西,这才勉强答应。同时给他派了一个保镖小队一共十人保护他。
对于这一点世罗坚决不要,最好没有办法,只派了吉普桑一个随行。既是照顾他又是当保镖,世罗在外面也需要一个人为他做些零碎的事情也就答应了。
几个小时之后世罗才赶到酒店,到朱司其的房间后才发现王大可已经退房了。由于朱司其不是在酒店订的机票,他们也不知道他订的是哪班飞机。
世罗大失所望,把行礼一丢到地上自己找了
把椅子就坐了下来,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倒是吉普桑看到自己的少爷这么难过,有心为他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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