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离他们的距离也在一公里左方,这样就只能自己能“看”到他们,他们是绝对不会发现自己的。其实就算朱司其真的接近他们,以他的现在的修为,章高俊也很难发现他。
他们三个在山区里已转了快半个月,一开始章高俊只是怀着游山玩水的心情。心想自己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但是进入山区半个月,连了凡的人影也没看到。而且这么长时间连个热水澡也没洗,让过惯了都市生活的他很不爽。
在原始森林里走路,那真的是步履艰难。不但要防范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危险,还得靠自己闯出一条路来。还好,现在在冬季,除了吃的东西不丰富,其它还算好。但他们进山来时每人就背了一大包的干粮,就连章高俊的背包里除了面包,牛肉块之外就没什么东西了。
朱司其惦记着山上的鸡汤,而且看他们三个前进的方向,前面不远就有一个峡谷,如果他们没带攀山工具的话,除了章高俊,其它两人就都得在那里止步,如果要绕行,明天都不一定能到达山顶。
“师父,吃饭了。”朱司其揣了碗鸡汤和盘红烧鸡块。给自己装了碗米饭而给师父倒了杯茅台。
“嗯。”陆游合上了那本金刚经,虽然看的是佛经,但他对素菜一直没什么兴趣,最多只是吃得清淡一点,从来就没有想要吃素的自觉。
“师父,那天在香港最后一个晚上,跟周若兰小姐的父亲同来的那个年青人,您认识吗?”朱司其道。
“哦,那个人啊。”陆游想了想才有一点印象,但显然不深刻。
“对,就是他,周若兰家里给她选的未婚夫!”朱司其道。
“没什么印象,怎么?难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呜?”陆游道。
“他认识你,而且好像还有挺深的关系。他现在就在山下,竟然从香港一直追着我们到这时来了。”朱司其扒了口饭才道。
“我确实想不起来,要不你给我他张相片,我仔细看看吧。”陆游道。
朱司其没有章高俊的相片,但他有办法。用毛笔把他的画像画出来,还别说,惟妙惟肖,至少朱司其是这么认为的。只是陆游盯着那张画像左看右看,还是没想起什么。只是说有眯眼熟罢了。
朱司其也没有放弃,把他的画像放在屋里最醒目的位置,只要师父一抬头就会看到它。
下午,朱司其换了套墨绿色的运动服,易容后他就向着章高俊他们的所在地掠去,他决定来个打草惊蛇和猫抓老鼠。
当他靠近章高俊他们三人时,发现他们已经来到那个峡谷边,面对着陡峻和光秃秃的山壁,虽然峡谷里也是密集的树木,但想要爬到对面去,没有绳索和铁勾之类的东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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