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天赐气道。
“这不能怪我,你想,如果他能看破我拿了牌,那说明他只在我之上而不是在我之下。我想,黄公子,你最好还是用别地方法,否则很难成功。至于我的报酬我会一分不少的退给我,黄公子,我先告辞了。”于文瑞道。说完他就离开。而黄天赐也没有拘留他的意思。反正他自认为自己不是对手,那留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人我早看不顺眼了,没想到他倒有自知之明!”另外一中年人道。
“许先生,这下可得全靠你了。”黄天赐道,今天晚上他本来是想一雪昨晚的耻辱,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出招,自己这方马上就败了。
“你放心,玩牌我不行,但我这双耳朵可是天生地。咱们跟他玩色子,我想凭他怎么搞也不可能赢得过我。”许箭道。
“但愿如此吧!”黄天赐现在对于赢已经信心不大,但今天晚上的筹码可以自己借来的,如果真的输了,那……。黄天赐真不敢想像如果自己真的输了,以后怎么会?
当王大可跟宇智波文杰回到包房时。发现黄天赐那边刚才跟王大可对局的于文瑞没有出现,而黄天赐也提出来更新玩法,摇色子。由许箭做庄,王大可来押。
宇智波文杰可是在晚上一开始就见识过王大可赌大小的,现在听说还是玩这个,当然没有意思,甚至还有点暗暗高兴。
可能不高兴的只有那位牌官,他想着赌局还没有结束自己就离开,那小费肯定就没了。但随着王大可一个十万的筹码抛过来,他马上喜笑颜开,很知趣的出去拿了副色子来。
俱乐部因为他们自己有人做庄,只是派了个人到这里负责给他们递筹码,另外还有要做公证地意思。
想到这公证,黄天赐才想起今天晚上竟然没有看到自己的表哥冯文哲。本来还说好要请商界的名人来做证,现在想来幸好他没有来,否则要出糗的将是自己。
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黄天赐也是希望表哥干脆别来了,反正他来了也不能力挽狂澜只有让自己更失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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