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司其说起我们的师父,他老人家以后可能会来京城住一段时间,另外想办法让你爷爷也来京城住几个月,他的那些老战友每次看到我就问起他,说他一个人躲到南昌享清福去了。”张援朝道。
“爷爷可能不想再来京城,当然,如果说司其也在这里的话,他可能还真的会来,要知道我在南昌的时候他就多次提到司其,经常挂念他,没想到现在司其现在干得这么出色,我想如果爷爷知道你的成就,肯定会为你感到高兴的。”张梦琴道。
“那是,老爷子应该也有好几年没见到司其了吧?”张援朝道。
“那我好几年了,我算一下,应该有七年多了吧,我从离开南昌以后就没见到过琴姐,也没见到过爷爷。”朱司其道。
“爸,今天已经很晚了,你们是不是早点休息?”张梦琴道。
“还早啊,难道你们想聊聊?那好吧,司其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梦琴你去给他安排房间。”张援朝道。
张援朝自己去睡了,朱司其只好跟着张梦琴来到他们的客房。
“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朱书记。”张梦琴进了客房之后,揄挪道。
“琴姐,你这可是笑话我了吧,我这几年也没干什么事,这个市委书记要不是你爸的话,我不可能当上,所以你绝对不要惊讶。对了,你呢?还有蓝天学校授课?”朱司其道。
“早没有了,那时只是因为还没毕业所以想找份兼职做做,我现在在外jā部上班。”张梦琴道。
“外jā部经常出国吧?”朱司其道。
“对,但我基本上在首都,很少出国。”张梦琴道。
张梦琴本来有很多话想要问朱司其,但真正两个人独自一室的时候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把客房的床单默默的铺好之后,张梦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了再留在这里的理由。
“你先休息吧?”张梦琴就想出去,但到门口的时候又回来头来道:
“你明天有没有时间?”
“明天?要看什么时候,中午的时候肯定没有。”朱司其道。
“那就晚上吧,明天晚上可以一起吃顿饭吗?”张梦琴道,她现在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乱,很多话已经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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