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林诗音等他出去后,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xà t,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床上,从反sè的镜片中见b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yn唇扣在一起,把yn道口完全封闭。别说yn茎,就连指头也à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yn唇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一撒出来,老天!b给封着,sè出的尿yè又让扣在一起的小yn唇阻隔,在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yn唇边的窄缝中像花一样向外四喷,弄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yè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跳起来,痛yǎng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直把张桥生恨得要死,想出这么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宣告要跟他离婚,以后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守。
张桥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为甚么对自己那么不公平?一生中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么?脑中越想越乱,jā替浮现出老婆和情人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得gāá迭起,yndàng的叫床声震耳y聋,b接受着那男人劲sè出来的一股一股精yè,把yn道灌得满溢而泻,yn水横流……
点着最后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发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林诗音,自己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自己泡姘头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nǎ,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f,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么虐待,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过,往后对她温柔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张桥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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