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司徒雪家里的反动刊物是怎么来的?这就是所有问题的关键。雷伯伯不是说那些反动刊物是在司徒雪家的床底下搜出来的吗?那些刊物究竟是司徒雪一家子放进去的,还是别人放进去的,只要查得出这个,问题就清楚了。以我多年的办案经验判断,有三个可能。”
辉少:“小李子,你说说,这三个可能是什么?”
李健:“第一个可能,司徒雪或卓东兴真是自己藏匿了这些刊物;第二个可能是别人悄悄放进去,然后又去雷伯伯那里报案,栽赃嫁祸;这第三个可能就是……”
辉少:“别吞吞吐吐的,你直说。”
李健:“雷伯伯借着去司徒雪家搜查的机会,将这些东西放进她们的床底下,然后硬说这些东西是她们夫妻的。哥,我是说可能,我相信雷伯伯是好人,他不会这么做。”
辉少:“卓东兴嘛,你我都见过,而且我和他的大女儿有过jā往。我了解他们家的,所以,第一个可能可以排除。第三个可能嘛,我爸爸死不瞑目,肯定也可以排除。只有第二个可能。”
李健:“哥,你的意思是别人栽赃嫁祸。我也想到了,但是要查出是谁,几乎不可能啊!”
辉少点点头……
晚上他一个人回家后,给依然打了个长途电话。
辉少:“依然,你没睡啊?”
依然:“你找我有事?”
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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