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奴:“说不定,洁怡就知道他在哪里。我相信,他会和洁怡联系的。凭我多年的经验观察,罗俊生应该暂时还在香港,以后可能会到澳洲,或加拿大,或美国。爷,毕竟不在国内,不好整他。”
辉少点点头,说:“是啊,我也知道不好整,连政府都做不了的事情,更何况我一个普通市民呢!但是,这种人一定会有破绽的。而我就是一个猎手,他是我的猎物,猎物总有一天会出现在猎手的视线里,只是机会没有来而已。只要他有破绽,或出现在我面前,我绝不会手软。”
雁奴:“爷,为什么你说他一定会有破绽呢?”
辉少笑道:“他是谁啊?罗俊生啊,一个张扬得半死的人,能没有破绽吗?道家的收敛,他可是一点都不懂。其实,他远不如他老爸。罗义在官场上还是混得不错的。你知道罗义为什么倒台吗?”
雁奴摇摇头,说:“这个……贪污吧?”
辉少点点头,说:“贪污是一方面。但据我所知,他还得罪了不少市领导和省领导。这也是一个导火线。”
雁奴吃惊道:“难道是因为我……”
辉少点点头,说:“哈哈,他一个芝麻官,整天占着你这样漂亮的女秘书到处张扬,不出事才怪呢?”
雁奴:“我……我真不知道哦!”
辉少:“你当然不明白了,我在省高院的叔叔告诉我的。他老人家说罗义什么都行,本来还有望当上市领导的,但他在‘色’字上栽了大跟斗。好多领导对他身边的女人,包括你,有那么点意思。可他不但不配合,还直接顶撞那些领导。还有,就是他整天载着你到处开会张扬,有没有这回事?”
雁奴脸红耳赤地点点头,说:“有一次一个副市长对我有点那个意思,还有好几次,几个省领导也对我有点那个意思。我其实挺害怕的,就怕罗义把我拿去jā易。就这点来说,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他说决不让别的男人碰我。”
辉少:“我也就欣赏他这一点。可是,他又不是我,他是官场中人啊,该糊涂时就糊涂,怎么在这方面栽那么大的跟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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