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再往下一压,他就再也起不了身了。因为小腹疼得厉害,他只能气喘吁吁地说:“雁奴……北……北雁,不要替我求情。我这辈子不求人,不要求岳sā娘。你起来,听我的起来,快点……快点起来,不要哭……”
雁奴哭着,继续求岳心如:“岳大姐,你饶了我家爷吧。他不是有意冒犯您的。罗俊生和他父亲罗义罪恶累累,我是罗义的秘书,知道他们父子的为人。我家爷是替天行道啊!岳大姐,我求你了。只要你肯放过我家爷,我愿意替你做牛做马,你要干嘛都行。”
岳心如:“哟,看不出来啊。雷少辉,你身边还有这么心疼你的女人啊!哎……自古多情空余恨,妮子,你叫什么名字?”
雁奴边哭边说:“我叫韩北雁,是我家爷的奴……秘……秘书……”
岳心如:“雷少辉给你多少月薪啊?”
雁奴摇摇头,说:“我不要我家爷的薪水,因为我是他的女人。”
岳心如大怒道:“什么爷不爷的?我听了不顺耳,你叫雷少辉是狗,快叫!”
雁奴一听,火冒三丈,但又不敢对岳心如发。她强忍着,轻声道:“岳大姐,请你尊重我家爷!人都是有尊严的。”
岳心如:“我就不信你这妮子敢不听我的。阿霞,给我狠狠抽雷少辉!”
雁奴赶紧大叫道:“岳大姐,别,别,别……我叫……我叫还不行嘛……呜呜……”
孔令霞看看岳心如,岳稍稍一挥手,示意她不要打雷少辉。雁奴哭泣着来到雷少辉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跪下,轻声道:“爷,请饶恕我对你的不敬。”
辉少知道雁奴为了不让他受皮肉之苦正准备开口叫他“狗”。他是男人,典型的大男人,一个极懂得维护自己尊严的大男人,当然不允许雁奴叫自己狗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雁奴屈服于岳心如的心志。
辉少:“雁奴,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叫我狗,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不要听她的……”他回过头看着岳心如,气喘吁吁地说:“岳sā娘,你要骂我尽管骂。雁奴是我的女人,她不会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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