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差别,连同嘴角一样。白的白,淡的淡,连唇珠上一点肿胀的红色都没任何改变。
可是为什么简单的肌肤相触便能产生如此激烈的化学反应?难道因为双方都携带了不稳定的加速剂?
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反倒是又回味起少年双唇触感和他的缱绻拥抱,又做贼一般猛地反扣镜子,默念一百遍不可能不可能,再度埋将头在书本里。
第二天一早彭黎顶住两个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不到上工时间的彭代娣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值早班的阿爹也带着阿妈准备好的午餐离开家里。
许是有感今天会碰到江凛,她揉着眼睛率先溜到书桌旁拿出夹在休育杂志里攒到的零用钱。
几块的是以前帮阿妈跑腿给的,几十的也有大姐和二姐贡献。她数来数去攥成一小把,塞进一旁自己宽大的灯芯绒外套兜里。
才不到一分钟,被冻的立刻又裹进旁边的小褥子。
李春香探出半个身子从外厅瞧她,笑吟吟地唤她吃早餐。
餐桌前她裹着被子一边喝着热粥一边问:“阿妈,今天能不能不洗澡。真的好冷。”
以往她们生在老家芜州,天气嘲湿温热,即便是冬天也没像这样干冷,人稍微做一些苦力都要出汗,所以阿爹在院子里搭简易洗浴
间,让她们几个晚上煮大桶热水就能舒舒服服洗澡睡觉。
可是在这西北的小厂镇是万万不能,起码她是做不到像江凛那样直接用冷水洗漱。
更别说在院子里找地方淋浴擦洗,估计还没脱完衣服,人已经冻成冰棍。
所以这几天都是一面哆嗦一面以光速洗头擦身,可是眼看秋天过去入冬更甚,她手指都不想伸出来,更别说洗澡。真的想做一只冬眠的懒熊。
李春香最知小女儿怕冷,给她再添一碗粥才思索片刻道:“不洗澡怎么好,明天还要干干净净去上学,不然你去后街大众浴池洗一洗。阿妈给你拿五块零钱。”
“听代娣说里面熏了热气,一点都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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