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角落里的所有班级都紧锁房门,只剩最边缘的卫生间还敞开大门。
江凛冲动的将她拉进去抵在门后,她还没来及讲话,已经被他劈头盖脸地吻下来。
舌探进她的口里,再度撬开她的唇齿用力嘬吸,滑腻腻的水声炸开,唇齿相接处好像要把她灵魂都扯出来拷问。
彭黎好紧张,生怕有任何人走进来,可双手摸到他胸膛下的杂乱心跳,又化推拒为拉扯,轻轻捏住他的外套衣领。
她好思念他,也好思念他的吻,还思念那种在他身下被他全心全意热切需要的滋味。
一吻结束还在喘息着眸光潋滟地仰头望着他。
少年的唇好润,耳尖又开始发红,她伸手去摸一摸他发烫的脸颊,再度垫脚搂住他脖子。
“不要生气了,我怕影响到你训练。真的没有什么。”她小而翘的鼻尖贴着他的脸颊说,可谁知道少年根本不是生气。
如何对这样的她生气,除了心软便是心动,谁来教教他这项世界难题?
一个吻不够就再来一个,等到她感觉嘴唇同舌尖都微微刺痛才去伸手抱住他的腰问:“你想做了吗?好像很烫。”
她真的好有这种随随便便撩拨他的本事,把这种有关风月的事情问得这样天真直白,好像完全没有任何不妥。就像今天要完成
几张课下试卷那样简单。
江凛湿润的唇勾起来,单腿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耳边啄吻,纤长手指托住她的下巴,好轻易就让她张开嘴巴露出半截嫣红舌
尖,“要是说想做呢,是不是又要学哆啦A梦?”
只不过不是从兜里为大雄掏出无穷无尽的宝贝,而是为男友的性需求掏出无数的计生用品。
彭黎被他调侃到躲闪眸色,抬头假装望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道:“哪有啊……”
江凛低头像阿妹似地拱她脖颈,嗅她身上牛奶沐浴露残留的香精味道,清冽声音还在绵绵地逗她:“还没问你那天被我没收的
东西从哪里来的?别告诉你跑到药店自己去买?”
“下次……”下次还是让他去比较妥当。
他指尖顺着领口下滑点一点她胸口,又被柔软衣服下更柔软的触感吸引到。脑子里是无缝衔接地蹦出来那天他将她的乳尖吃进
嘴里画面,甚至高清到小巧乳晕上的樱粉颜色都被放大十倍的循环播放。
如果说身下刚才还不烫的话,现在已经可以媲美烧得快去给凉水做大功率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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