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易城的眸光里跳动着桌上的几只香氛烛火,可彭代娣却没有觉得温暖,她一把抽出手掌,还在不可置信地低问:“什么转让?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件事情。”
廖易城不知道怎么解释最近翟媛的反常,突如其来的低烧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突然一改常态,不停的逼问廖易城彭代娣是否是真心爱他。
有时候她在低烧中陷入自己幻境,还以为她和廖易城仍然是恩爱夫妻,便会不断的哭泣质问他为什么会选择一个骗子和妓女来代替者自己。甚至将电话打到廖家父母那里去反复纠缠。
然而抗生素打下去,低烧褪掉,她这种被害论调仍然没有停止。不停的要求廖易城在婚前必须跟这种女人签订婚前协议,避免她将来骗走廖易城的所有傍身财务。她的牺牲不是为了让这种女人坐享其成。
廖易城不知道她听信了什么人的风言风语,但是无论怎样解释都有将耐心耗尽的时候,何况彭代娣才是他现在的首要考虑,根本不可能因为翟媛的纠缠而去质疑她对自己的感情。
今晚翟媛在低烧中再次用手机疯狂的拨打他的电话,连廖家父母都被惊动,狐疑的询问他是不是彭代娣确实有什么作风问题才导致通情达理的翟媛做如此疯狂的阻拦。
廖易城安抚好父母赶到医院时,翟媛已经打了镇定在病房输液昏睡,只剩翟鹏跟医生详谈后站在病房门口朝着里面发呆。
廖易城知道他们姐弟关系一直很好,伸手拍拍他肩膀后主动递出一根烟走到阳台。
两个男人在夜风中吸了一会儿烟,廖易城才平复心情道:“最近吃新型药压力是不是很大?我可以再多打些钱到你姐账上,不要为了省钱……”
他话还没讲
Р○①8导航站:P○-1⑧C▄○完,翟鹏已经扔掉烟头无不讽刺地道:“钱?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们谈钱吗?本来换肾患者在五年内能存活几率就少之又少,这次做手术都已经掏空家里父母积蓄,你每个月打来那点赡养费根本是杯水车薪。再说你都要结婚了,之后难道还会像现在一样帮她?我姐是傻,我可不傻。我们没有钱五年后再去换肾,说白了这次就是她最后机会。”
“如果真的心疼她,当时不会离婚,如果真的心疼她,当时不会让她净身出户。按道理你现在那间ktv做的风生水起,难道没有当年我姐一份?”
“你现在给多少钱我都不会对你感恩戴德,还是收起你的假慈悲,带着你那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不要再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医生说这次她问题不仅是吃药副作用,心有郁结跟恢复也有很大关系的!”
年轻男人摸了一把带胡茬的嘴巴向地上吐一口痰后就要转身离开,不成想廖易城已经反手按住阳台门锁,面目阴沉警告道:“我也不需要你们的感激,你们要店?我都可以给你们,但是我从此不想再听到你姐再对我的婚事说三道四,包括你,钱给到你们,以后不管是换肾还是不再换,用这间店,就此做个了断。”
翟鹏没想到他真的愿意将手头上生意拱手让出,签订协议时还在对着他按下的手印呑着口水道:“你不要想着反悔,明天我会去找公正……”
廖易城在办公室桌子对面吸一支烟,中间隔着烟雾缭绕的白,只是手一挥道:“随你,以后各不相欠。”
再坚强的人也有累心疲乏的一天,今天就是廖易城同翟媛斩断缘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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