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春梦了无痕
挂了电话以后,她又继续埋头收拾行李。
别人都已经坚定地踏上自己的旅程了,她在这里收拾行李。
她耸了耸肩,也没有什么不好。以后想要的都要靠努力来争取。
司维又想起点点最后的那番话,耳机碰着耳朵的地方又突然变得滚烫起来。
春梦什么的,有一点点羞耻呢。
仿佛是印证点点的话一般,回到家的当晚她就真的做了个梦。
清晨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从孩童时代就一直待着的房间。米se的蚊帐高高挂起,木se的书柜和书桌,还能隐隐地闻到楠木的味道。
她在被子里把自己卷成一团,发现那处敏感的地方有些不对劲。感觉黏黏的,让人好不舒服。
她心中警铃大作,迅速爬下床跑去厕所。
果然,她的内k有一处b其他地方颜se更深些。
怎么回事小老弟?她忍不住鄙夷自己。
怎么做个春梦都会这样?
她回到房间里拿了一条g净的内k,复又回到浴室,打开了花洒,g脆冲起澡来。
氤氲的热气笼罩了整个房间,她挤了两下沐浴露,开始擦拭全身。
手指从脖子扫到锁骨,顺着x前一路往腹部,再往下她0到自己那片毛绒绒的“森林”,指尖划过两片柔软的yn,她脸一红,又想起了刚才梦中的情景。
明明前一秒她还和时有言一起有说有笑,神情和言语间都显得两人亲密无间。不知道司维说错了什么,男人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
莫名其妙!好小气!
他生气地甩手径直往前走,步伐又气又急。司维想吼他,让他回来,结果一丝声音也发不出。她也着急了,看到躺在街边的两个椰子,立刻就弯腰捡起其中一个,朝时有言的背影扔去。
身形挪动得很多,椰子仅仅擦着男生的k腿。时有言也怒了,想要好好教训一番这个喜怒无常的人,于是转身便往司维走回来。
“你回头做什么!”司维大喊。神经病,明明是自己扔人家想让他回头的,现在人家来了又嘴y。
时有言的嘴唇上下翕动,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手却没有停着,一把就拽住司维往前走。
场景迅速转换,是在那天遇见他的走廊。白天变成了黑夜,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那天的路人甲乙丙丁悉数消失不见。
然后他就咬了上来。轻轻地,咬上了她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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