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虽然有他们这一脉经常以大欺小的原因,但绝不能够排除截教之人大多直xng子,不通变故,才会被善于算计,智慧过人的十二金仙连连坑死。
这一刻,对上周乙的眼神之后。
太乙ēn én就清楚了周乙的修为,以对方能够轻易擒拿住他们之中修为顶尖的广成子,再以一道乌黑魔光击碎上古至宝番天印来看,他们任何一位师兄弟单拎出来都不会是周乙的对手。
知道差距了,太乙ēn én虽然心中还是恨怒jā集,却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
“观阁下也是盖代强者,我们阐教自问从未的罪过阁下,请问你为何要将吾徒擒拿,还当着众生之面如此辱我阐教弟子,若非如此,我广成子师兄也不会急怒之下对你出手。”
他见识到了周乙的深不可测之后,知道现在不能够鲁莽,需要等待帮手才可以,所以想先以缓兵之计,将周乙稳住,然后等燃灯、云中子、南极仙翁等师兄都来了再说,或者,等待师父原始到来。
类似于免战牌的缓兵之计,对于这些阐教弟子来说,用的不可谓不熟练。
然而,周乙只是心念一转,就看透了这些人在想什么。
但他毫不在意,今日本就是为在阐教身上拿回一些东西,再踩一踩伪神一脉的气焰,别说再等一些十二金仙,就是原始当面来了,他也照样要揍揍这位教主。
太乙ēn én要等帮手,那他就在这等着他能来什么帮手。
是以,周乙面带漠然笑意,负手而立,道:“世间之事都有因果起源,若阐教没有得罪过我,我岂会有今日所为?”
“事情如何,你不该问问你的好徒弟吗?”
周乙语落之后,顺手一点,将手中擒拿的哪吒抓了过来,随口道:“你的徒弟,说什么要替师做主,言我称太乙之名,乃是亵渎了阐教的名誉,不远万里要来杀我,被我擒住,小小惩戒,可错了”
“这件事,究竟是你阐教不对,还是周某不对?”
听到周乙的话,有几位阐教金仙才明白了事情原委,纷纷变色。
原来竟是因为对面此人与太乙ēn én相同的名讳。
他们仔细思考之后,觉得以哪吒的暴烈xng子,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太乙ēn én却面色如常,瞥了一眼哪吒,眼中深处闪过一丝心疼,而后冷漠道:“哪吒他对我孝重有加,也是我平时将他溺爱太重,才让他做出如此不得体的事情,但就算是如此,阁下如此修为,贫道自问都远远不如,可称得上他的前辈了。”
“小辈做事鲁莽,是我这做师傅的管教不严,即便要处罚他,也得是由我这个做师父的来处置他。”
“反观阁下行为,以前辈之身,却以大欺小,对一个小辈穷追猛打不算,还将他擒拿住当着众生的面让他受辱,哪吒好歹是我阐教三代弟子,你如此对他,就是辱我阐教,我广成子师兄情急出手,却被你打碎xng命修成的法宝番天印,还将其擒拿……”
说到这里,太乙ēn én就算一直压制,眼中的冷意怒火也几乎要迸s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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