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做后天的修补。
这只是他的猜测。
还需要去梦中验证。
相师回家了。
……
而那仓惶狼狈逃走的小道士,却是逃回了城外的小道观。
到了山脚下,他将眼中的恨怒收敛起来,化为了满脸的委屈,这番情绪转变流畅至极,好似已经做了不知多少次。
他刚进道观,就遇见同门的师兄弟。
那些弟子见到小道士的样子,都是震惊失色:“小师弟,你怎么了,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小道士心神受损,纵然不需要再多表演,都能被人看出来伤的不轻。
“小师弟,师父命几位师兄弟下山找你,你这,到底是遇上什么事了?”
小道士直接掠过了同门师兄弟,奔向周武泰的房子,还未到门口,就委屈的哭了起来:“师父,师父,我被山下的一个相师伤到了心神,还被毁了师父赐我的防身玉佩,为我报仇啊师父!”
大耳修士打开了房门,让弟子们都进来,沉声道:“能破掉你防身玉佩的人?你怎么惹到他的?”
其他弟子也都跟了进来,闻言都心惊,看这样子,打伤小师弟的人,恐怕不在师父修为之下。
这下好了,这小师弟平常就嚣张跋扈,终于有人教训教训他了。
对面还是一个不弱于师父的人,恐怕师父再宠爱他,也不能毫无道理的就去为小师弟报仇了。
小道士跪在大耳修士之前,痛哭流涕,就像是一个在外面被人欺负了的孩子,在自己父母面前哭诉:“师父,那人欺人太甚……”
他将山下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最后,他咬牙大哭道:“不是弟子主动招惹他,是他偏偏说什么弟子以后要被至亲之人所杀,这分明是咒弟子……”
周武泰听到这句,微不可见的眼神一动,面上看不出,心中却是十足凝重。
再听到小道士将最后一切都道来。
他沉吟片刻,忽地冷哼一声:“你所说那人本身并没多大本事,厉害的是他身后那人,他所拿的木雕,应该就是身后那人给的,岂有此理……”
其他弟子大为惊诧,听师父这语气,竟然似乎要……
小道士心中大喜,面上却哭得更加委屈。
周武泰爱怜的摸了摸小道士的头,道:“走吧,为师去为你讨个说法,在外面受了委屈,师父不为你出头,还有谁为你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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