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染,进了数次医院,脊柱错位,腰肌劳损,做了多少理疗针灸也没办法根除”
朱天磊娓娓而谈,岳秀梅跟见鬼了一样看着朱天磊,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自己的情况一清二楚,难道是竞争对手派来要整垮自己的吗?
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知道自己gng内膜炎屡治不愈的事儿啊,这件事她连自家男人都没说过,每次去医院,都是偷偷摸摸的去,再偷偷摸摸的回来。
当然,震惊的不仅岳秀梅,还有围观的人,从岳秀梅见鬼一样的表情上,他们都知道,这个年轻人说的都是对的。
“你不是说这何首乌是半个月前收上来的嘛,很好,我现在就让大家看看,你这半个月前收上来的何首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话音一落,朱天磊突然从地上将何首乌拿了起来,咔吧一声,六十几公分长的何首乌,被拦腰掰断。
里面的汁水像是春雨一样喷溅到众人的脸上,身上,一股淡淡的新鲜yà草的香气弥漫开。
“这个何首乌,里面纹路清晰,纵横错落,证明采摘的时间至少在一周之内,yà汁的气味香而不腻,淡而不寡,细闻之下还有阵阵土腥气,所有懂yà的人都知道,yà材在自然环境下晾晒,一周之内里面的汁水就会蒸发殆尽,即使是在室内,半个月的时间,汁水也绝对会消失无踪。”
朱天磊的话,字字清晰,句句分明。
这样的见识,就是做了二十几年yà材生意的行家也未必能够知道的这么详细全面。
但,没人否认,朱天磊说的是对的。
“这个何首乌,究竟是谁的,岳老板还用我说吗?”
朱天磊喊了声岳老板,让岳秀梅再次一激灵。
现在,她心乱如麻,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对方太厉害了。
“哼,这东西给你们拿走吧,真是晦气,走走走,我要关门了!”
现在这个时候,岳秀梅当然不会再和朱天磊正面jā锋,而且何首乌已经被掰断了,也卖不了啥好的价钱,所以不如推出去算了。
“钱呢?”
“钱?什么钱?”
朱天磊没走,只是淡淡的看着岳秀梅。
“岳老板还真是健忘,开赌之前,我们说好的,如果岳老板赢,我出八万的钱买何首乌,再出两万的彩头,如果是大爷赢,岳老板把何首乌还给大爷,再给大爷赔偿两万块钱,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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