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眼睛浑浊,目光呆滞的不知道看着什么,对于朱天磊的话恍若未闻。
“你空口无凭,胡说八道,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诬陷我?”
夏双全从宋德久那里没有得到任何的提示和支持,只能乱咬一气,反正宋伯年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我怎么敢诬陷夏所长呢,是吧,宋院长?”
随着朱天磊的话音,宋伯年从法庭的侧门走了进来,脸上的淤青还在。
夏双全顿时明白了一点,这一切是早就做好的圈套。
他的人回来跟自己说,亲眼看着救援队把宋伯年的尸体从矿里抬了出来,他就信了。
宋伯年站在朱天磊身边,书记员示意了一下,宋伯年就将当天发生的事情重新叙述了一遍,所谓的孩子掉到矿井里不过是个幌子,那两个所谓的村民下矿之后就把宋伯年推进了矿洞的深处,不等宋伯年反应过来,矿就被à塌了。
昨夜,朱天磊在郝福林的支持下,连夜把在ktv里潇洒的两个人抓住,已经送到了派出所,两个人签字画押的供词也摆在了书记员的面前。
夏双全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坐了下去,后背撞在护栏上,似乎也没有察觉。
这个朱天磊不是个大夫吗?
为什么断案会这么厉害?
宋德久从十几年前就开始准备的证据,自认天衣无缝的证据,在这个朱天磊面前却脆弱的如同纸片,不堪一击。
程春愣愣的看着朱天磊,他一个国际金牌律师,在收集了数份自己认为极为详实的证据后,又做了大量的调查,开庭的时候竟然连说话的自主权都被剥夺了。
看着对方提供的证据,他连一点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做了多年的律师,接触过太多太多行行色色的案子和犯罪嫌疑人,也跟太多的同行打过jā道,却没有一次,他会被击败的这么干脆利落,几乎算得上是溃不成军。
这个年轻人看起来还那么年轻,未来,这个人必定不是凡人。
而宋德久则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善有善终,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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