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事实证明,手腕上的血口真的愈合了。
“啊!”
他不由得嘶吼出声。
双眼血红,好像一头咆哮中的困兽。
车上的赛潘安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战。
“老胡,那些人在什么地方?”
车子距离过街天桥还有差不多两公里距离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朱天磊开口问道。
“不知道,不过这些人几乎三天两天的就会在天桥下面飙车,如果”
老胡的话还没说完,车外就响起了一阵刺耳的鸣笛声。
朱天磊从后视镜里向外看,后面,是十几辆全新的哈雷摩托,车上的人虽然都戴着安全帽,仍然能够清楚的看到,这些开着摩托的人也都不过二十来岁,甚至更小。
这些车都是经过改造的,排气筒发出的呼啸声刺破耳鼓。
摩托车开的很快,几乎是在瞬间就超过了悍马,而且在超过悍马的同一时间,这些人尖声怪叫。
“就是这些人,就是他们”
老胡的脸色猛的一变。
这里面有恐惧也有恨意。
赛潘安没有说话,但是一双手却紧紧的攥在一起。
就是这些人,如果不是师父出现,也许他这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又也许,活不过今年夏天。
只有朱天磊,眼神追随着那些开在前面的摩托车,一抹冷意不动声息的划过。
“你们坐好!”
话音刚落,朱天磊就将悍马的油门踩到底。
悍马如同出笼的猛虎,快速的ā入摩托车队,然后利剑一般疾驰几百米,吱呀一声停在了天桥的下面。
老胡扶着侧面的车把手,脸上惊恐未定。
刚才车好像都飘起来了啊!
天桥下面正在施工,两侧都围上了施工铁板,路很窄,基本都被朱天磊的车堵住了。
轰轰轰。
连着十几声刺耳的刹车声,摩托车在悍马车的后面停了下来。
最前面的两个人下了车,把安全帽从头上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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