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那层魅惑,像是换了一个人,说这句话时候的神色就像是个冷漠的没有温度的人。
“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他自己要爱我的,我没要求过他为我做什么,他想死,和我没有关系,我为什么要愧疚?”
柳岸问的很认真。
“李瑾为你死的你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你,他不会躲不开那把匕首的。”
不知道是不是同为男人的原因,朱天磊对李瑾有着某种特殊的同情,李瑾在死之前,看向柳岸的那一眼,朱天磊记忆如新。
那眼神没有绝望,没有怨恨,只有担忧和不舍。
李瑾在死之前已经见识过了柳岸的真面目,可是他依旧不舍,如果不是爱到了深处,怎么会如此。
“我说了是他自愿的,朱天磊,你来就是为了要和我说这些吗?”
柳岸站起来,身上的睡袍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滑到了肩膀的两侧。
“当然不是。”
毕竟他和柳岸曾经有过那么几次亲密接触,甚至差点就假戏真做,对于男人来说,多少是有几分顾念情分的、
“朱天磊,你说我对不起李瑾,那你呢,你对得起我吗?我心里只有你你不知道吗?”
柳岸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朱天磊的对面,与朱天磊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米。
柳岸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这种香气和香水化妆品没有关系,的确由内到外散发的,朱天磊当初就差点沉沦在这股香气里无法自拔。
“柳岸,同样的伎俩用一次是新鲜,用两次那就没味道了,接二连三的用那就只能让人觉得厌烦。”
“伎俩?朱天磊,你看看我的心,这是伎俩吗?”
毫无征兆的,柳岸竟然一伸手把自己身上的睡袍扯了下来。
里面不着寸缕。
站在门口的邱墨第一时间扭过头。
朱天磊没动,但眼睛之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y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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