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表白啊,我喜欢你啊你却不知道。
“那这封信呢?”
“我当时正在参加晚会,加上酒喝的有点多,没把这事儿当回事,还以为是哪个想进文学小组的新生拿这个东西来显示自己的才华呢,就把信封直接放到了桌子上,最后去哪了,我就不知道了。”
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杨华回忆起来也很困难,细节自然是记不住了。
“恐怕那信的下场应该是不太好,这也就是祁华为什么这些年一直针对你的原因所在了。”
一个女人拿着自己的真心出来,不知道鼓了多少次的勇气,在无数个无人的夜晚反复的揣摩这首‘心悦君兮君不知’,结果,一场表白没有换来反馈,甚至于那封代表了少女心事的信被人踩踏在地扔进了垃圾桶,这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而言的确是很难接受的,加上祁华本身又是那种心高气傲的人,把这一切都埋在了心里,换了一种伤人伤己的发自来解决自己这段如同耻辱一样的感情经历。
“这我当初是真的没想到这信会是她给的,更没想到是要表白什么的,如果事先知道,即使我不接受也一定会跟她说清楚,怎么会天磊,你分析的这件事是真的吗?”
杨华还是不太相信。
可能这些年来,祁雪华的各种行为已经给他留下了心理yn影。
“当然是真的,杨主任只要不嫌浪费时间就继续想,总会想到一些端倪的。”
朱天磊还觉得有些事就得从根儿上来,就是掘祖坟的那种根儿,只有把根儿找了,才能有的放矢,不至于打空qāng。
“我结婚的那阵儿,给科里的同事和几个相邻科室的同事都发了请柬,也邀请她了,但她没来, 托人给我带了一对热水瓶还有十尺的确良,不过是白色的,因为丹丹妈还很不高兴,说我这个同事是找不痛快,我当时也没多想,那时候时兴的确良的白衬衫,我合计她也就是不太懂这些红白事儿的规矩。”
得!
朱天磊也真是脑袋疼了。
这么明显的事儿杨华竟然都没察觉到,细想想祁雪华郁闷也真是应该的。
好歹是个医生吧,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咋可能连红白事儿的规矩都不懂,恐怕也就杨华这样的人能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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