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住她修长的双腿,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摁在头顶,另一只手掐住她白皙细嫩的脖颈:“小-婊-子,说的就是你!”
彭师傅又胖又重,常年颠锅掌勺,力气大得很。
穆采儿一旦被压制住,便再难挣脱,简直连动都动不了。
这种时候,本该是女孩子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但穆采儿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绝望和无助之色,甚至都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彭师傅,看着彭师傅丑恶嘴脸。
彭师傅以为她这是识时务,放弃挣扎、放弃抵抗、免使自己受到更多伤害,嘎声笑道:“嗯,这就对了嘛,只要你乖乖的,不会很痛的,马上你还会觉得很舒服呢,嘎嘎嘎嘎嘎嘎嘎……”
彭在笑,笑得满脸肥肉颤抖,极度猥-琐。
他一边笑一边用臭烘烘的大嘴去亲穆采儿。
穆采儿依然冷冷地看着他,默数,一、二、三……
当她数道“五”的时候,彭师傅突然不笑了,挺着身子,捂着自己的肚子,面部肥肉一阵抽搐,铁青着脸,梗着脖子,黄豆那么大的汗珠从额前脑后扑簌簌地流下来。
穆采儿问他:“你怎么了?”
她竟然好像在关心他。
彭师傅只感觉肚子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绞痛,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玛德不对啊,我们后厨吃的饭菜都是我们自己做的,给客人吃的才用地沟油、垃圾油,怎么会闹肚子呢……哎哟,哎哟哟……”
没说两句就捂着肚子哀嚎起来。
穆采儿说:“可能就是因为你们心太黑,所以肚子疼。”
“我……我去趟厕所,马上回来,你乖乖呆在这里,一会儿我们再那啥……”彭师傅一面爬起身子,一面对穆采儿说。
穆采儿冷笑说:“我劝你还是别去了,一会儿拉出一泡虫子来,自己把自己吓软了,还怎么那啥?”
彭师傅肚子疼得跟要分娩一样,也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只是嘴里道“你等着你等着”,人已经捂着肚子跑进了卫生间。
只听噼里啪啦,一顿狂轰乱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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