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林至听她语气正常, 如释重负,中午和某某公司的经理吃饭,下午回公司,晚上继续出去应酬。现在的谈判大多数不是在酒桌就是在茶会, 中午的还好, 约的那个经理是个附庸风雅的, 定在了一个私人会所,晚上就是酒局,本公司天瑞除了顾砚秋外,还有其他部门的人,一块儿和对方谈合作。
顾砚秋在公司职位低, 在酒桌上除却自己的那份儿外,还得替人顶酒,这份是林至代劳不了的。
想着她便捏了捏眉心。
顾砚秋酒量尚可,能喝,不大上脸,显得海量,但是有一个限度,一旦超过那个限度,便会犯头疼,喝得越多头疼越严重。
“刘总,我代我们吴总敬你一杯。我干杯,您随意。”一身深灰色正装的顾砚秋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一介女流,在这样的场合容易受到一些不公平的待遇,顾砚秋早早的想好了应对之法,好在众人作陪的这位刘总不是个好色之徒,没用什么露骨的目光打量她,但是这人特别谨慎,是块啃不动的硬骨头,酒量更是大得离奇,一桌人陪一个,全给喝倒了,这位还跟没事儿人似的,两手搭在膝盖上,笑呵呵地说:“现在的年轻人,不行了啊,想当年你们顾总,哦,就是顾槐,可是和我旗鼓相当,对了,他还给我敬酒呢,就跟……”
刘总笑着一指顾砚秋,“跟你敬我酒是一模一样的,卑躬屈膝的,拉了一堆人作陪,不然我连酒都不跟他喝,啧。”
这就有点瞧不上他们的意思了,顺带侮辱了一番顾砚秋。当年顾槐还是个小公司的老板,拉生意、跑业务自当亲力亲为,现在顾槐是集团老总,刘总却还是那个刘总,顾槐再来就是跌份儿了。
他倚老卖老,说得毫不顾忌,顾砚秋同来的公司几个经理、主管之类的都稍变了脸色。天瑞虽然近来在走下坡路,本季度jā上来的财报没有上个季度的好看,但岂是刘总这个公司可以轻易拿捏的。
看刘总这意思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想谈了,一点儿余地都不留。就是不知道是找好了下家溜他们,还是别的原因。顾砚秋嘴唇微动,顿了顿,看向公司来的职位最高的吴总,吴总似乎还想争取一下,咽了这口气,还说好话哄了两句。
刘总舒坦了,嘚嘚瑟瑟地说:“在原来的合同款上,提高百分之三十。”他光棍地一摊手,“否则没得谈。”
吴总道:“百分之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