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说,“我真的吃醋了。”
林阅微没防备她这么一手,一个激灵,在顾砚秋怀里哆嗦了一下。
顾砚秋心里忍不住一动,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林阅微抓着她的袖子,眼神软得出水,既期待又紧张,还故意揶揄她:“你想干什么?”
“你怎么想就怎么是。”
顾砚秋朝她吻了下来。
林阅微不是第一次被放倒在沙发上了,顺其自然就搂住了顾砚秋的肩膀,反正就那几招,挺舒服的,她乐得享受一会儿。
今天有点儿不一样,林阅微感觉失态发展到了不可控的地步,中途喊了声停,顾砚秋没停,继续了。
最后是林阅微用武力让她停下来的。
“嘿,你怎么回事儿?”林阅微用手掌抵着她压过来的肩膀,面带怒容。
顾砚秋眼角透着不正常的红,眼神里写满了难以言喻的信息。
看懂了暗示的林阅微:“……”
林阅微眼睛左右瞟了两下,说:“我还没洗澡。”
顾砚秋说:“现在去洗?”
林阅微问:“你不是加班吗?”
顾砚秋定定地望着她,道:“明天做也行,我习惯提前完成。”
林阅微:“……”
没有借口了,那就这么着吧,算起来都快出去工作了,总要留下点不一样的美好记忆。
薛定谔“喵”的一声被林阅微塞进了它的小床里,被子盖好,然后火速跑出来将主卧的门一并关上了,薛定谔认清了是谁将她“残忍”地拒之门外,顿时觉得猫生无可恋了,爹不疼娘不爱,它是地里的一颗小白菜了。
小白菜开始在外边挠门,刺啦啦,刺啦啦。
严父无动于衷,慈母在浴室里洗澡,压根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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