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江丛碧:“你上哪儿认识这么大的姐姐去?咱圈子有这么大个人吗?”
林阅微:“不是咱圈子的。”
“哦……”江丛碧拖长了声音,道,“我就特服你一点,能认识一堆跟咱没有一点jā集的人,就说那医生吧,四十多岁一老爷们,你就去看个病,就成了忘年jā,可还行?对了,你那个玩桥牌的……”
林阅微笑容渐渐僵硬,说:“不要提这个了,我已经不玩牌了。”
“怎么?”
“没空。”
“好的吧,我说怎么好久没听你提过了,不玩了最好。”江丛碧抓过手机,在提醒事项里写了一排字:给大姐姐挑礼物。然后说,“k了,我记下了,你礼物什么时候要?”
林阅微答:“越快越好吧,算了,还是不着急,一个礼拜时间,等我回国。”她明天要出去玩,拿了礼物也没法儿送,送礼物还是当面比较好。
江丛碧:“哦了,不过我觉得有的形式还是需要的。”
林阅微:“什么形式?”
江丛碧:“比如送个小礼物什么的,在特殊的日子给恋人制造惊喜。”
林阅微对此不置可否,她从小就不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自己生日十次有八次都不记得,定下某个日子专门去做某些事,在她看来挺局限的。想吃蛋糕就买,不用管是不是生日,想送花就送,也不用管是不是情人节。不是有句话说,相爱的人每一天都是情人节么。
她觉得顾砚秋大概和她是同类人,去年生日……不对,去年顾砚秋生日她们俩还没领证……不过后来印象里她们也没过过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
她怕顾砚秋醒了,解决完了正事赶着回去:“再说吧。”
江丛碧:“喂?”
林阅微:“拜拜。”
匆匆就挂了。
江丛碧一手支着脸颊,望着已经变成的电话,牵起唇角笑了笑:仿佛看到一个直男在谈恋爱,真是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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