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雪松咽了一口口水。
程归鸢手移到她耸动的喉咙上,指腹轻轻地贴在上面。
那儿先是细微的起伏动静,而后随着唇舌的温暖jā缠,反应越来越大,像是要生吞了她。
这方安静空间里断续传出低低的喘气声,呼吸jā织在一起,分不清谁的心跳更急,谁的呼吸更乱。
程归鸢胸腔里发出低低的一声笑,同屈雪松重重的心跳声融合在一起,她已经无力顾及对方的取笑,只将圈着她腰的手环得更紧,然后仰起头,迎接她更热情的接纳,同时去拉扯程归鸢调戏她喉咙的手,绵软无力地抗议道:“别,不舒服……”
程归鸢从善如流地把手移开,扣在她后脑勺上,舌尖抵在屈雪松舌尖上,慢慢地画出一个圈后,突然发力,加深了这个吻。
猝不及防之下,屈雪松发出了一声轻哼,五指从后攀住了她的肩膀。
程归鸢睁开眼,看见屈雪松已经闭上眼,睫毛轻颤,沉溺其中,程归鸢眼角弯了弯,再次缓缓闭上,轻抚着她的细眉,将她之后所有的低吟,尽数咽进了自己口中。
她有无尽的耐心和温柔,全都给了一个屈雪松。
吻完,程归鸢看着她水汽湿润的眼眸,哑声问道:“舒服吗?”
屈雪松低喘着气,似嗔似怨地瞪了她一眼。
程归鸢知道答案了,轻轻一笑,低头下来,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接着从她腿上下来,屈雪松按了按自己被坐得发麻的腿,程归鸢立马歉声说:“对不起我刚刚没注意,腿疼不疼?”
屈雪松说:“还好,你很轻。”
再轻也是个éng én,程归鸢朝她走过去,屈雪松未及反应便被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两条腿被抻平了垫在程归鸢腿上。
程归鸢:“我给你按按,我学过的。”
屈雪松不由自主地发散了一下思维:“你学这个做什么?”好好的一个千金小姐,这么会伺候人。
程归鸢哪能不知道她在问什么,有的事情彼此心知肚明,说出来未必好,于是她笑道:“学来给爸妈尽孝,我妈经常命令我给她按摩。”
屈雪松嗯了声。
完全不介意程归鸢的前任是不可能的,想着她对自己做过的事,对其他人也做过,而那个其他还不止一个,是个人都做不到毫无芥蒂,但介意不代表要胡搅蛮缠。
程归鸢手艺很熟练,屈雪松腿本来就是只有一点麻,被她按得却不想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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