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的事情过去很久,小妖还是不明白当时怎么会突然就发展成那个样子了?
乔风同学明明是助人为乐的好孩砸,不是吗?
在她醉酒不省人事的时候都没有趁机占她便宜,不是吗?
自己明明跟他只有一面之缘,刚刚才搞清楚他姓甚名谁,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被他就那么温柔一推,便倒在床上了?
乔风的身体跟他的脸一样,每一寸都透着朝气和活力,全身的皮肤都白而细腻,好看得让人嫉妒,就连那个东西都是干净的肉粉色,虽然形状大小都不输于小妖认识的其他那几个男人,但只这么看着它的外观,她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形容词居然是“可爱”。就像是童年的辛巴,即使骨子里是万兽之王的叱咤,外表却给人想抱起来贴在脸上蹭蹭的呆萌错觉。
到后来有一次他俩在床上,不长脑子的小妖无意之中把这第一次的印象说出口来,马上就被这“可爱”的宝贝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瞬间改换标签,把“爱”字换成了“怕”。自那时才长了知识,万万不得用“可爱”“温柔”“美丽”之类的词来评价男人的器物。就算是粉嘟嘟圆润润的营养火腿肠外貌,也得想出些“狰狞”“骁猛”样的表达。
可是现在正是小妖“初识庐山真面目”的时刻,满头满眼的都是小红心心,心里大喊着“卡哇伊”,恨不得扑上去捏两下亲两口。而事实上,她也真的低下头在上面轻轻地啄了一下。柔软双唇若有若无的触碰,却引得“可爱”的辛巴一瞬间被欲火烧透,一把抬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他的吮吸绵长而持久,像是要把小妖肺泡里残存的空气都逼出来一样,几下就让她憋红了脸,差点儿背过气去。
乔风终于开恩似的放开她的嘴,准她呼吸,头却埋下去开始啃噬她的肩胛和锁骨。他的嘶咬动作虽然看起来有攻击性,但是奇怪的一点儿都不疼,只是噬骨的酥痒,就好像他自然知道什么力道恰到好处,不差分毫的能停在永不突破的临界点。
他的手上是令人舒服的温度,既不烫也不冰,现在握住两边的双乳,很惬意的舒服。唇的温度比手高一些,也许是因为离心脏的距离更近,情绪变化带来的血液流速加快也更明显一点。微微发热的湿润口腔正在从被他的双手挤深的沟壑中徐徐下滑,来到肚脐附近,故意哈出热气挑逗着小妖的平坦小腹。牙齿叼住她腰间的丁字裤系带,一丁点一丁点地往下扯,慢条斯理,毫不着急。
小妖纳闷,看他的年纪血气方刚,难道不该是急眉赤眼直奔主题的那种?倒像是吃饱了的猫抓住一只耗子一般的对待自己,先让你觉得肯定羊入虎口了,再不慌不忙地松口,刺激着你没事儿跑两步,再一伸爪子把你勾回来,重新落入他的股掌之间。
她身体里的渴望早就被招惹得潮汐一样往上涌,禁不住两腿缠上他的腰,用膝盖骨磨着他肋下的痒肉,眼睛里布满了摄人魂魄的娇嗔。
他突然抬头笑了一下,特别无公害的那种笑,一只手突然下滑,摸上了小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唔~”清心寡欲了两个星期的身体突然被这么一刺激,感动得果真“涕零”起来,花径里涌出了一条欢歌奔腾的小溪。只听见乔风“”的惊叹了一声,低头去看他正在按揉的那颗珍珠,手掌心里的浅洼处竟然已经积存了一些透明的爱液。
“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谢我呀!”他眯起眼睛笑得更得意,一根手指“倏”地沿着花隙刺了进去。十几天未经情事的甬道比先前更紧,随着男人手指的费力抽动,小妖开始全身绷紧。
“放松些,我动不了。”他的动作和声音一样温柔,缓缓的进出,像是在好心的安抚她越烧越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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