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堵物!”
“昭陵,忍一忍你的脾气。”
和陆昭陵同桌而坐的书生忍不住皱眉开了口。
同时扭头看向江凡,接着说道:“这位兄台,诗词最大的作用、就是没有作用,这句话富含禅意,我的朋友情急之下没有更深的体悟,是他不对。不过你出言不逊,语多讥讽刻薄,也非君子所为,还望能同我的朋友道歉。”
江凡更无语了,撇了撇嘴,开口道:“果然狼狈才能为jān,蛇鼠方可一窝,还真是什么样的人jā什么样的朋友。明明是你这位朋友挑衅在先,结果到了你这却让我道歉?做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呢?”
书生脸色一僵,揖手道:“兄台此言差矣,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因关系的远近而变化。我朋友对你的评价并无问题,兄台语多荒唐,我朋友对你警醒,也是为了你好。只是忠言多逆耳,兄台听不进去也属正常,却不应该恶言相向。”
“想拉偏架就直说,还非要冠冕堂皇的粉饰自己,虚伪不虚伪?”
江凡站起身来,双眼重新看向了陆昭陵,接着说道:“被你这种人恶心的吃不下饭了,不过既然你认为我侮辱了诗词,想来对于诗词是非常喜爱的,那么临走之前,送你一首诗吧。”
饭馆的大堂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几桌食客的视线,一时间全都集中在了江凡的身上。
“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
江凡笑吟吟的念出了第一句。
嗯?写针的?不过这诗……也太直白了吧?
饭馆里的食客们不由面面相觑。
陆昭陵则面露嘲讽之色。
江凡毫无所觉一般,接着念叨:“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啥?!
陆昭陵脸上刚刚浮现起来的嘲讽之色瞬间僵住,整个人直接呆立当场。
这根本不是写针啊……这是在讽刺他啊!
他之前才鄙夷江凡一身的衣裤不值钱,这就直接被当场写诗反骂了?!
而且还骂得如此……直白?!什么叫眼睛长在屁股上?!有这么损的吗?
就算没读过书的人,恐怕只要听上一两遍,都能流利的背诵吧?!
这……这不是要让自己遗臭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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