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侮辱,但真正侮辱了姑娘的人,却不是那个张员外的儿子,而是姑娘名义上的哥哥!”
“事后姑娘心如死灰,跑到了城外的小树林里上吊身亡,那家农户不甘心家里唯一可以赚钱的来源就这么没了,于是干脆诬告张员外,想要通过姑娘的死,再要到一笔可观的赔偿。”
江凡听的皱了皱眉,开口道:“大致和我想的差不多,但周廷玉为什么会掺合进这个案子里?农户见识浅薄,那老妪和闲汉一看就是山野刁民,想事情自然会颇为简单。可这案子如果正常去查,很容易就可以查的清清楚楚,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局面,唯一的原因只能是周廷玉故意引导,目地是什么?”
“少爷,按照我们查证的情况来看,周廷玉的目地其实也很单纯,他就是想谋夺张员外的家产而已。这件案子发生后,因为牵扯到了人命,所以周廷玉第一时间便已经知晓。”
“负责带队的捕快是周廷玉专门安排的,算是周廷玉的人。而这名捕快之所以在仵作验尸之后,便草草确定了调查的结果,连应有的前往村子里进行排查的过程都没进行,也是因为周廷玉的指示。”
林家族人的代表沉声说道。
“也就是说,周廷玉在得知了这件案子后,尽管察觉到了案子本身有问题,却故意对案子进行引导,以便达到自己的目地。这样说起来,张员外会在府衙内对他行贿,肯定也是出于他的暗示?而这样的行贿,不但可以把案子坐实,同时也可以给自己邀名,算是一举两得?”
江凡接话说道。
“没错,少爷,那名捕快从周廷玉的手里,得到了高达百贯的赏钱。有需要的话,我们随时可以将那名捕快控制住,然后通过我们自己的手段,让他开口。”
林家族人的代表点头说道。
“关于周廷玉违反周律的调查,也有结果了?”
江凡继续问道。
“有,我们在周廷玉的一处外宅内,找到了一个隐藏在暗格里的账本,账本上详细记录了周廷玉在河阳城衙门当值的这些年,收取的所有贿赂,以及和其他官员的利益往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那账本我们并没有乱动,仍然放在原处。”
“不过虽然在调查中,我们确定周廷玉是城守顾言之的人,可却没有查到两人之间有任何的金钱jā互。似乎……顾言之没有从周廷玉的手上,拿过哪怕一文钱。”
林家族人的代表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很正常,顾言之的俸禄足够高了,除了按照惯例必须拿的外水,顾言之没必要冒险去伸手贪别的钱。到了顾言之的层次,培植自己的圈子,本身就比贪图那点金钱所带来的好处大得多。”
江凡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失望,很是觉得理所当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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